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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裫笑道:“殿下若信得过右裫,右裫自当鼎力相助!”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翎羽心想,这个右裫大人如何信得过。
“殿下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等到右裫和翎羽分开后,翎羽问喜顺,“本公主该怎么做?”
“奴才惶恐,既然公主这样问了,喜顺觉得公主还是相信右裫大人吧。公主应该尽快取得右裫大人的信任,以便到了紫兰国可以有人相助,刚刚右裫大人也说了,您到了紫兰国的身份可是世女,只要右裫她们觉得公主听话,这世女的位置是没跑的。”
“听话?本公主干嘛要在意世女的身份!”
“公主,紫兰国的世女和世子一样的,到时候有右裫她们说话,公主就从请罪变成了认亲,要是公主还能回来,那镇西候岂敢不把公主放在眼里!”
喜顺如此说。
“你一个奴才怎么知道这么多?”
翎羽很认同喜顺的说法,这正是她考虑的,但喜顺这番滴水不漏的话让她心存疑虑。
“奴才自幼跟随师傅,陪同帝王出入,自然略知晓一二。得力师傅知道公主需要辅佐以成就大业。”
“成就大业?得力公公为何要帮本公主?”
“师傅有东西要交给公主。”
“东西在哪?”
“在妙玲手里。”
果然一回到居所,翎羽立即传见妙容妙玲,妙玲将一梨花木盒递上,上面贴了一张封条,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块沾血的手帕和一个信封,信上写道,奴才得力:十数年前,得力不过宫中杂役,时常受到欺凌,多亏您的生母相助,如果凰亲王未出手,得力已然死去,凰亲王说,只有活着的人才有权利去恨!今日奴才将这句话送给公主,连同这块亲王用过的手帕。另再送公主一句话,世人皆为利而生,也可为利而死,利可以是金钱,权利,和感情。致辞。奴才冒犯,见谅!
翎羽看着信许久没有反应,而后又看了一遍,半晌后又看了一遍,最后直接烧了,将那块手帕收进怀里,对妙玲妙容道,“你们二人可以继续留在本公主身边,本公主身边需要几个人,你们在本公主十岁那年就跟着本公主,本公主也是念旧情的人既然有幸不死,不妨做一辈子主仆。”
喜顺安排好妙玲妙容二人便立刻把所见的都记下来,叫了一小太监连夜送进宫里。
而镇西候在回去的路上是气不打一处来,左思右想,决定连夜进宫告状,顺手还带上额头已经肿起的华羽勋,直奔御书房,此时皇帝也确实在御书房批改奏章,外头的太监把消息先带给了得力,得力思量一番便告诉了皇帝,皇帝思考了一下说:“镇西候居功至伟,才有如今祥和之景,现在天色已晚,叫他明日再来!”
“皇上,镇西候今天陪同紫兰国使者登凌风台,怕是真有急事。”
皇帝点了点头,把奏章放在一旁。只见镇西候带着华羽勋齐齐跪倒,镇西候道:“臣叩见皇上,今日臣陪同紫兰国使者游凌风台,路上那紫兰国使者竟然调戏小儿,臣气不过便和她在凌风台上比斗了一番,当时臣也是气急,但一想到两国交好,又见她是女流之辈,便一时分心败给了她。”
“原来是这事啊,朕不会怪罪的。”
“皇上,紫兰国使者胜了臣半招便得意忘形,翎羽公主更是借机叫小儿磕头赔罪,臣心中慌慌,故而才来惊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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