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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回归矩阵（第2页）

告别胡安后，肖黑和秦鹏飞走在青山科学院的秋天的大道上，两边的树木充满了萧瑟的气息。就是外星人要来入侵也冲不掉，笼罩在整个地球天空下那种满目泛黄的萧索感。整个太阳系在宇宙不过是一粒沙，而地球在沙砾的太阳系也只是一个行星而已。他们相信宇宙一定有着很多居住生物的行星，可是为什么宇宙那么多的文明生物都涌来到地球，看着地球上的人类在小小的角落里厮杀呐喊，毁灭而无动于衷？宇宙实在太大了，在这样大的一个范围里，地球人类的悲壮热闹都显得更加悲凉。核爆，空袭，灾难，在宇宙的矩阵中，连一个数字都不会有吧？就像是显微镜下看太阳系，看到只是亿万的颤抖纤毛的细菌而已。想着这些，肖黑本该冰冷的思维，反而开始打破了寂静而燥热膨胀起来。

他们两个信步来到科学院酒吧门口，意想不到看到不少人在排队，其中看到头花白身体宽大的古德博士也在队伍中最后一个地方排队。古德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蓝色衬衫和灰色的长内衣，领带没有系好，就像一根挂在脖子上的宽电线。

肖黑他们来到他身后，古德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看着人气帅哥的组合，就像一个老祖父看到喜欢孙子的时候，脸上的菊花开放，伸出双臂将两个年轻人拥抱了一下，充满激情的说，“看到你们就像就像看到早晨的太阳一样。”

他拥抱的时候衬衣扣子弹开了，他一边摸索着他衣服上鹰嘴豆大小的纽扣系好，一边说，“怎么样，你们也想念蓝山咖啡了？”

秦鹏飞，“对，就是老远的就闻到了咖啡的香气，像个蜜蜂被花香吸引一样到这里了。”

可是古德也许年龄大了他有些颤抖的手指。设法对准两个打开了的衬衣扣眼，但是他一直不停的动作，他的手忘记了它一直在做什么。肖黑伸出手来帮助他扣好扣子，还把领带也系好。

古德滔滔不绝的说，“自从我的私人助理给了我尝了这个蓝山咖啡，仿佛这个深褐色的东西有个魔力，简直让它丝滑甜腻的芬芳住进了我的大脑，每天一早醒来，或是到了中午我好像有个小谗鬼在我脑中纠缠不休，我要喝，我要喝。你看很多人就和我一样，也变成了咖啡的瘾君子似的，仿佛有一个附身的顽固的馋鬼。大家都变态的迷恋这一款的咖啡香味，要是没有了它，也许青山科学院的这些科学家都会疯掉了。”

肖黑听完，看着队伍前后的人流都是人影憧憧的，心中忽然警觉，咖啡瘾君子？这个好像也是另一种精神控制啊，这个会不会是芬妮的手笔，她曾经在这里工作生活了十几年，对这里的科学家了解的太透了。但是肖黑不动声色的说，“古德博士爷爷，不如让木兰研一款解你们咖啡隐的药如何？”

哪知道古德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千万别，我年纪大了，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穿什么也没有心气，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爱好，就让我保留着吧。”

好不容易买到了心仪的咖啡，古德先行一步去卫生间，然后才双手湿湿的走了出来，他的手掌被热水和肥皂弄得皱巴巴的，肖黑知道他在预防折叠蛋白的袭击。

古德身子沉重的坐在肖黑他们身边的软座沙椅子上，大口满足的先喝了一口浓郁绵香的咖啡后，兴致勃勃的端起咖啡杯，把秦鹏飞和肖黑当幼稚的朋友问，“猜猜看，我手中端着的什么？”

秦鹏飞马上开玩笑接茬，“尼古拉特斯拉说一切都是光，您端着的是一股光，点燃你灵魂的光亮。”

“冰狗，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开心，如果我要是问那些老家伙，虽然他们也是科学家，绝对会认为我无聊的像个老顽童一样。小飞说对，万物是光，人心也是光，物质都是光，意识也是光，呵呵。”

肖黑环顾酒吧周围排队的人百无聊赖的死等的样子，心中知道他们遭遇了专项的食物化学的攻击，这些没有喝到咖啡的上了年纪的科学家，都和沙桌子一样的透着一个僵硬感。气味，对，气味，也是人体的意识的一种，人的气味，岁月的气味，俗世的气味，都是可以控制你大脑的元素，不只是冰毒才有的能力。

看着拿着咖啡喝了的人们坐在餐厅里面的沙上，在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就像被光阴打磨的一样，变得柔和，松弛，和杯中的咖啡香气产生一种舒适的状态。肖黑意识到这些气味是生活的气味，让人防不胜防，又无处不在，看了来芬妮的意识研究又精进了，把和她同级的古德博士都陷入了香味矩阵编织的网中。

想到这，肖黑看着古德深邃的眼神说，“而你的双眼，就是光的舵手，具有操控光的能力!”

古德开心的哈哈大笑，“对，意识就是用眼来回转天地之光，光向何处，或明或暗，凝聚或涣散，静定或散乱，全凭双眼的引导。”

秦鹏飞不忘及时的开玩笑，“这双眼不但可以回转天地之光，还可以追踪刚才谁拨给我的私人电话号码，博士请立刻告诉我结果，呵呵。”

话没说完，就看到投影电视投影大屏幕上的即时新闻，说欧洲人类城堡的一个市长被绑架了？说是接到一个电话后失踪的。古德给秦鹏飞眨了个眼，“看，我说一切是光吧，你和肖黑又有任务了，这个任务就是追朔光的来源，呵呵。”

秦鹏飞吐槽，“如果是这样的话，处理这个惊人的电话是不是太多了。是谁打电话来的，是不是希望这是一个简单的人质案件？”

小黑同意，政治上的障眼法有可能使整个地球的人类成为外星人的人质，绑架欧洲人类城堡的官员，在世界人心造成巨大的不安。在中东城堡的核弹头之后，伊本的军事领导人位置差点被推翻。辛亏是肖黑采用雷霆手段，隔断了新闻酵的源头。

最近，人类政府在人质问题上的立场略有改变，会提供有关绑架者的情报，例如他们的身份、他们的位置，看着是为了更大目标获取有助于查明和消除恐怖分子的信息，逮捕他们并将他们绳之以法，但是会助长恐怖的蔓延。

“信息？北岛那边有什么事吗？”

穿着一身深灰色瑜伽服，身材辣眼的木兰端了一杯蓝山咖啡加入进来，坐在秦鹏飞身边，其实是肖黑暗中给木兰出了信息，让她来看看青山科学院这些老科学家被咖啡给整成了瘾君子状态。木兰当着古德没有和秦鹏飞亲热，而是抑制住咬他的冲动。

她的手端着蓝山咖啡，“这个就是让古德爷爷痴迷的咖啡，我尝了一口，好像也没有什么啊，也许你们可以说得更具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