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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人能信才有鬼了。

主校區的教學樓里，鬧劇還沒有結束。

圍觀的學生站在保鏢圍成的人牆之外，不少人還舉著手機在拍照，動作快的已經傳到了學校的內網上，引來了越來越多的人。

人流的正中心，鍾漓與蘇塵黎所處的地方像颱風眼一樣安靜。

鍾漓站在姜攸寧的對面，傲慢陰沉地打量著姜攸寧，緩緩開口：「我真沒想到，姜教授這樣看起來光風霽月的人居然也會因為暗戀自己的學生而利用老師的身份誘導學生與戀人分手……你不會覺得羞愧嗎？」

周圍的學生聽到陌生的美人a1pha說起這麼勁爆的話題，本來還算克制的討論聲轟然抬高了一倍，聲音高到鍾漓幾乎能判斷出說話人的位置。

聽著那些充滿惡意的忖度與猜測，鍾漓輕輕哼笑一聲，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連你的學生都這樣討論你，現在你又該怎麼做？

姜攸寧輕輕吸了口氣，表情依舊平靜淡漠，只是微微皺起的眉頭透露出幾分不耐：「你說我暗戀學生，刻意誘導分手，證據呢？沒有證據，你的行為構成污衊。」

鍾漓沉了沉臉色：「誘導這種事怎麼拿出證據。」

「那暗戀呢？」姜攸寧平靜的反問，放在背後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出於暗戀拆散你們的證據又在哪裡？你口口聲聲說你們之間出問題是因為我，那你為什麼好好不審視一下你自己？你真的是一個好的戀人麼？」

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的學生都靜了靜。

姜攸寧不愧是邏輯極強的科研大佬，很快就找到了鍾漓話里的邏輯漏洞。

但鍾漓也不是毫無準備，冷笑一聲：「不管我是否合格，你喜歡自己的學生這件事都是真的不是麼？」

姜攸寧皺了皺眉，剛要開口。

「你最好回答得謹慎一點，」鍾漓搶在姜攸寧前面開了口，「我手裡可有你們的照……」

「鍾漓！」

蘇塵黎的聲音適時響起，打斷了鍾漓的話音。

蘇塵黎在系統的指示下帶著那幾個富n代一路跑到了姜攸寧所在的教學樓。乘著電梯抵達對應樓層，剛剛進入走廊就看見許多學生圍成了一個圈，蘇塵黎心裡立刻警鈴大作，意識到了不對，沒管三七二十一先喊了鍾漓一聲。

鍾家的保鏢都是認識蘇塵黎的，看見是她也不敢多阻攔，蘇塵黎就那樣毫無阻礙的穿越人群來到了鍾漓身邊。

蘇塵黎站定了，左右看了看圍觀者的表情，感覺情況似乎還不算太糟，立刻拉住了鍾漓要走。

「做什麼？去哪裡？」鍾漓皺著眉搶回了自己的手臂，不滿地看向蘇塵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