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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谨早晨起来时的第一直观感受,但是浑身都清清爽爽的,应当是左安礼特意为他洗漱过一遍了。
至于白谨为何迷迷糊糊的不确定,是因为他昨晚到了他后面就睡了过去,已经不知道生了什么。
外面天光大亮,刺目的光线照在白谨的脸上,映出了他些许郁闷的表情。
左家没有新媳妇儿过门第二一大早就得拜见爹娘的习俗,可是他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任谁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谨掀开被子,不经意一瞥,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这青青紫紫看着就跟被凌.虐之后似的,可他记得左安礼昨晚也没用多大力呀。
看来应该是肤质的原因了,他可能就是那种力道稍微重了点,就会留下痕迹的皮肤。
当然,左安礼昨天不知节制的行为也要为此付一笔责任。
他在这里神游天外,咕哝着唾弃左安礼时,连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都不知道。
“青奴怎么能骂我呢?明明昨天晚上你也很想,还一直让我……”
左安礼将食盒放在桌上,朝着白谨边走过来边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谨捂住了嘴,凶巴巴地道:“不许说!我、我才没有!那是你听错了!”
小哥儿故作凶狠地张牙舞爪,可爱死了。
左安礼弯着眸子,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他的掌心一口,对方就跟被烫到似的赶紧缩回了手,警惕地看向他,“你可不能再来了,再来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禽兽了。”
左安礼也很无奈,他愧疚道:“昨天确实是不受控制了点,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给你擦了药,之后应该就会好了,别生我的气好吗?”
白谨脸有点红,其实左安礼那样他并不是半天责任都没有,不想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他摆摆手故作大度地原谅对方。
只不过他还腿软腰酸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起来穿衣洗漱、饮水用膳了。
说到这,白谨又猛地惊醒自己的嗓子就跟破铜锣似的,就好像是糙砺的石子刮在老树皮一样。
原因不言而喻,他暗戳戳地瞪了左安礼一眼。
被帝王钦点为探花郎,又有状元之实的左安礼不明所以,最后错误地理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
他直接把人从被子抱出来,细心地为白谨穿好衣服,又把人抱去了桌子旁边。
白谨脸已经羞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全程都埋在左安礼的怀中不肯抬头。
他的威严,在今天丧失殆尽。
好似成了一个断了手断了脚的小废物,只有靠着不嫌弃他的夫君才能生活的样子。
软软地躺在对方怀中,坐在大腿上,接受着对方斯文优雅地喂食。
一勺一勺地喂进白谨的嘴里,他只需要张开和咀嚼就行,真正意义地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日子。
白谨羞耻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投喂,起码一天之内都不想再看见左安礼。
进士们考完之后就得等吏部授予官职了,他们也可以自己选择是外调还是留任京城,在京城也没那么好混得坐六年翰林学士的冷板凳,再在各部大佬手底下干活,调.教得好了才有升官的可能。
而外调干得好的话,积累了经验也不是不能调回中央任高官,只是无法在京城积累人脉和资源罢了。
总之,不论选择哪一个,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左安礼这几天在家等着,也算是过婚假了吧。
他凑到白谨身边,问道:“青奴,你想我留在京城吗?”
白谨果不其然地摇摇头,“我不想,一直都在京城也太无聊了,我想去看看大好河山和美丽风景,更想……和你一起。”
左安礼就将自己的意愿写上了外调,和他父亲当年的选择一模一样,写上去的大人摸了摸山羊胡,感叹虎父无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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