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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可能吗？

他很快回神问：“老大，你确定你找到了？”

而不是又来一个季舒曼。

褚泽霖扯了下自己的领带，沉沉地嗯了声，“确定找到了。”

高彦明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也不好确定他说话是真是假，只再问：“那，是谁，要不要我跟她联系？确定一下当年的事？”

褚泽霖伸手捏了捏眉间，沉声道：“不用了，是言若宁。”

高彦明诧异地瞠了眼，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您是说是言若若宁小姐？您的妻子？”

褚泽霖嗯了声，高彦明觉得有点想笑，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言若宁，“这可能吗？会不会您又搞错了？”

他不可思议的语气，让褚泽霖有些烦躁，“没搞错，就是她，她就是当年救了我的人，这是季舒曼昨天亲口说的。”

高彦明听着这话，直接傻眼了，他僵在原地片刻，原来他们两个昨天在电梯说的是这个啊，怪不得当电梯开门之后，褚泽霖一副惊愕的样子。

高彦明微微吞了口水，脑子有点儿乱，不自觉地问褚泽霖：“怎么会是言小姐？您之前一点不知情？”

他们两个生活那么久了，孩子都有了，即便是褚泽霖对当年的事情不知情，那言若宁怎么不说呢，这么大个恩情呢，怎么就随便让给季舒曼，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褚泽霖抬着眼皮淡淡地看着他，“你看我像是知情的样子吗？”

高彦明立马摇头，“那言小姐也没跟您说什么吗？”

褚泽霖想到言若宁失忆的事，心里也郁闷着，“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高彦明完全没想到他们最近一直在找的人竟然是言若宁，这下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着了，“那现在你怎么办，要以身相许吗？”

褚泽霖朝他翻了个白眼，高彦明当即拍了下自己的嘴，又道：“我的意思是说，那现在你要不要跟言小姐坦白这件事？”

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而且言若宁对当初的事也没有记忆，所以褚泽霖没有目前这个打算，只看着高彦明问：“昨天我让你查她最近的病例，有没有什么发现？”

高彦明昨天已经跟去查言若宁之前的病例了，不过毕竟以前的事都过去好久了，所以医院那边也没那么快找出来，“已经在查了，他们会尽快把资料找出来然后跟我联系。”

褚泽霖闻言握紧了拳，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查当年的事，但他总觉得言若宁最近变化这么大，很可能跟当初火场的事有关，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应该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让季舒曼钻了这么大的空子，让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

见他没说话，高彦明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便抬眼看过去，语气有些迟疑：“那您还要跟言小姐离婚吗？”

褚泽霖抬眸，沉吟片刻后才道：“离。”

高彦明心思顿了顿，其实吧，他觉得褚泽霖跟言若宁的关系也没想象中那么僵，言若宁很听褚泽霖的话，生活方面对他面面俱到，应该算是个好妻子了，而且她在公司也非常的低调，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但可能是褚泽霖一直在为之前下药的事耿耿于怀，从来没有上当受骗的大少爷，突然有一天被人算计了，所以心里一直有根刺扎着，所以这些年哪怕他觉得言若宁是个好妻子也不愿意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