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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有你嗎？」

「我？」

「沒錯，我進入傳說的時候，你不是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董千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還是說，你會像上次那樣置我於不顧？」

「怎麼可能！上次的情況特殊……」

「好啦！所以這些知識，你會了，就等於我會了。」杜羽跳下床，拍了一下董千秋的肩膀，「別那麼累了，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董千秋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聽話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人說的話她總是拒絕不了。

到底是有什麼在自己的心裡生根發芽了呢？

「我們……去哪裡喝咖啡？」

「姐，這是你的地盤啊，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啊？」

……

趁著何所以不注意，兩個人跑出了傳說管理局。

令杜羽沒想到的是，董千秋看起來地位不低，卻連輛車都沒有。

「千秋姐，你就穿這一身嗎？」杜羽看著董千秋的黑色工裝，疑問道，「你們女生出門不都要穿漂亮點？」

「我……我就這一身……」這麼久以來，董千秋被人問過無數的問題，只有這一次讓她覺得有些難堪。

是啊，我是不是該買件漂亮衣服呢？

「算了。」杜羽說，「我也想像不出來你穿別的衣服是什麼樣子，這樣挺好。」

兩個人從不歸山走出，目的地正是酆都城。可不歸山距離酆都城整整四十里地，杜羽還有傷在身，這樣走去怕是一天都到不了。

正說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從天上飛過，看到地面上的二人後，在天上盤旋了一圈就緩緩降落了。

「哎？陰差姐姐？」杜羽定睛一看，開車之人正是范小果。

「董助理和杜羽？」范小果也一臉納悶，「你們這是要出去？」

「對啊！」杜羽說道，「你來了真是太好了，載我們一程吧？」

董千秋有點尷尬，於是說道：「杜羽，小果說不定有事找局長，不要打擾別人工作……」

「啊……」范小果也是女兒身，一眼就看出了董千秋所想，於是也有點不自在，喃喃說道，「董助理，其實我是奉老祖宗之命給杜羽帶點東西，你們要去哪裡，我送你們過去就是，送過去之後我立刻就走，正好我之後還要去酆都城辦點事。」

杜羽也不再客氣，拉著董千秋就上了車。

三個人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中，向酆都城飛去。

第17章鍾離春

破舊的麵包車上，除了杜羽偶爾挑起個話題之外，兩個女生都選擇一言不發，杜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他不由地有些懷念性格搞怪的謝錦。

「乘客們，我們現在的汽車遇到氣流有些顛簸，請您收起小桌板，打開遮光板，系好安全帶，衛生間暫時停止使用。」杜羽學著謝錦的樣子囑咐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