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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涵灀震惊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把位置让给暮大神。

暮大神毫不客气地往那小椅子上一坐，吱呀吱呀拉起了二胡。

老爷爷囧囧有神地看着眼前风云变幻，椅子一下子三换其主，十分无语——

这个……这个生意……原来是我在做的啊！！

暮大神不拉则已一拉惊人，一曲二泉映月凄婉无比，动人心弦。

真是——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

拉得正high，一个路人匆匆打他们跟前路过，猛然刹车，在碗里放了三个硬币。

叮当三声响，伴随着暮大神手中二胡的破音声。

如此破音几番，一曲终了，碗里也装了满满一盆硬币纸币。

暮大神嘴角抽搐，抹抹头上的冷汗，居高临下地对还蹲在地上的赵涵灀说：“我们去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吧。”

“哦。”

赵涵灀应了一声，站起来。

由于蹲了太久又一宿未睡，赵涵灀直起身的时候头昏目眩，直愣愣地要往地上摔。

幸而暮大神眼疾手快长手一捞把赵涵灀捞到怀里，赵涵灀才不至于与地面做亲密接触。

站稳了后，赵涵灀嘴角一咧，说：“谢了。”

暮大神有些不悦：“你低血糖？”

“没，昨晚没睡好。”

“……”

暮大神看着赵涵灀脸上两个淡淡的黑眼圈，一言未发，心中百味陈杂——

莫不是和石楠……

虽然心中想着的不是点cj的东西，暮大神还是不懂声色地看着赵涵灀和拉二胡的老爷爷道别。

二胡老爷爷乐呵呵地，冲赵涵灀摆手：“小姑娘，要记得多来看爷爷哟……最好是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来哟……”

说完了冲暮大神挤眉弄眼。

赵涵灀小囧一把，说：“那个……他不是……”

暮大神霸气地把赵涵灀圈到怀里：“恩，我们会常来的大叔。”

然后拖拖拽拽把回天无力百口莫辩的赵涵灀拉走了。

看着他俩走远，老爷爷十分欣慰——

“现在的年轻人呀，感情真好！”

在咖啡厅里，暮大神给赵涵灀说了这么一个如诉如泣可歌可颂可伶可俐可攻可受的故事——

寒冷冬日。

暖阳天。

北风凌厉。

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相向而站。

风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