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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秀撇了撇嘴角:“好。”
“今日夫人们且不去说,女郎们都是盛妆严服而来,阿家可也要装扮一二再过去?”
采蓝和采绿对望了一眼,询问道。
元秀低下头来看了眼身上的紫棠交领春衫并银泥浅绯藕丝裙,春衫虽然是交领,不及对襟的庄重,但深紫的色泽并襟袖上两寸来宽的藕荷镶边以及胸前精致的缠枝牡丹对绣、袖底一整圈暗色联珠团窠栖蝶图案却将春衫的轻快冲淡,腰上与春衫同色的丝绦下束的一根累丝镂空折枝牡丹玉勾带彰显华贵,今日她梳的照例是垂练髻,簪着栩栩如生的宫花,眉心一张花蕊般的宝钿,轻扫黛眉,早上铜镜里就看过唇不染而朱、粉不施而白的好气色,便摇了摇头:“本宫又不是她们!”
“那可要用公主仪车?”
“自然是不用了。”
换了出殿时着的云头宝履,元秀悠然带着数人往太液池畔行去,太液池边陆陆续续种了一圈的花树,此刻正次第绽放,其中最多的就是杏花,开得累累,许多近水的花枝甚至被压得一路低到了水面上去。
走进杏林,杏花甜腻的香气与女郎们身上携带的各式香囊里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只觉说不出的旖旎。
此刻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应邀入宫的众人三三两两的在湖边信步游览,元秀在林中走了不多久,迎面便看见了一个年约十六七岁模样的女郎,穿一袭海棠红底双肩位置绣有海兽象形的对襟短襦,一条杨妃色罗裙一直系到了腋下,短襦的袖口,露出内里荼白色中衣的一截窄袖,以极为鲜明的石榴红丝线绣着飘散的枫叶,腰间束了嵌宝赤金钩带,双佩比目玫瑰玉佩,右侧另系了一个累丝嵌宝香囊,隐隐传来了荼芜香的气息。
这女郎两鬓发丝薄如蝉翼,正是长安一度时兴的“蝉鬓”
,乌鸦鸦的发在脑后挽成了双刀之形,斜簪着三支鲤鱼戏荷的金簪,每簪上嵌着一对黑曜石作为鲤鱼的眼珠,做工精致,那鲤鱼当真有一种意欲游去的感觉。
相比这身装束,女郎的容貌尽管起了严妆,两道蛾眉明显经黛笔精心描出,斜红笑靥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却依旧显得容貌平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这女郎才故意走出这么远,都快到珠镜殿前了。她看到元秀,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的停住脚步,上下打量——奈何元秀未穿公主礼服,这女郎并不认识她,又见她年纪仿佛,便猜测也是这回一道入宫的人之一,主动招呼道:“我姓郑,妹妹是谁家女郎?”
“郑?”
元秀本见她容貌算不得美貌,有些失望,打算走开去看一看其他人,闻言站住,问道,“荥阳郑氏?你是郑纬的什么人?”
郑疏本以为自己年长些,主动出声,元秀纵然不与她见礼,也该颔首致意,却没想到元秀站是站住了,态度却极为随意,甚至微扬的下颔,还透露出了分明的傲然之色,她也是望族之女,自有一份傲气,便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
“这女郎虽然骄傲,倒确实美貌……她为何一见面就问郑纬?难道与他有旧么?”
郑疏皱了下眉之后,见元秀还在等待自己的回答,心念转了一转,便试探道:“女郎认识纬弟?他是我的堂弟,我叫郑疏。”
元秀微微一笑,认真打量她几眼,却施施然的走开了:“不,不算认识!”
郑疏疑惑的望着她的背影,她身边的使女忍不住轻声道:“这到底是谁家女郎呀?怎么敢如此对待娘子?真是刁蛮得可以!”
“这女郎固然刁蛮,但以她的容貌,倒确实有这个资格。”
郑疏若有所思,自语道,“只是奇怪了,这般美貌的女郎,在长安怎会毫无名气?就是韦相家的韦徽端,好歹我也是见过两回的,这次樱桃宴接到名帖的人里,不是说姿容最盛的,当属崔家女郎吗?”
郑疏在这里绞尽脑汁的猜测着元秀身份时,元秀打量着不时错身而过的人群,也在低声问采蓝:“韦徽端呢?你不是说见过?指给本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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