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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会议开始（第2页）
“难道所有能力者进阶都是依靠这玩意吗？”
枫涧明微微眯眼，认真起来。
作为灵魂方面的强者，没人比他更清楚灵魂吞噬的含义。
吞噬确实可以带来短暂的提升，但灵魂中刻印的意志与记忆是无法被轻易磨灭的。吞噬后，视两个意志之间的强度差距，将灵魂恢复稳定需要长短不一的时间。
若这种吞噬持续下去。
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灵魂被外来意志污染，精神被混乱与无序充斥，无法明晰自我。
这就是前世所谓邪神与邪教徒的来源。
沉迷于吞噬的法师，最终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疯子。
一个握着核弹按钮的疯子。
要知道，一个强大的、被混乱意志充斥的灵魂，是无法自我净化的。它最终的选择只能是吞噬更多、更多、更多，在脑海中形成更多的意志军队在相互之间不停对抗，以期决出胜者。
但越是吞噬，就越无法决出胜者，而越是对抗，就越是喜欢吞噬。
很简单的道理，每个意志都想要战胜其他意志，成为掌控灵魂的那一个，但它们都没有足以服众的实力，就只能拉拢盟友，不止拉拢灵魂中的，还有外界的。而在战胜对手之后，就是盟友之间反目成仇的开始。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最终，那个无比臃肿的魂灵就堕落成了邪神，堕入名为炼狱的深渊。
枫涧明盯着眼前的药剂，有些沉默。
九宫夜月确实是一片好心，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下属。但如果...服用药剂是这个世界能力者的通识，都靠这东西进阶的话...
那高阶位能力者又饮用了多少呢？他们中...还有多少能算是人呢？还有那只有异能的猩猩，它的来源又是什么呢？是不是也是某个...能力者？
“义父。我以前听佐仓龙介说过，他在三阶以下的时候使用过。而且，四阶及以上的能力者或多或少都用了药剂，就连九宫里大人也不例外。”
一旁的加藤悠人出言解释道。
“你用过？”
“我没攒出足够的钱，买不起。”
加藤悠人老脸一红。
“那你用过？”
枫涧明转向九宫夜月。
“当然...好吧，我也没用过。”
九宫夜月原想保持好身为大小姐的尊严，但看着枫涧明严肃的样子，她好像感觉有电流从身体内穿过，不自觉的就说出实情：“我只是...之前没攒够功勋。”
“没用就好。”
枫涧明轻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使用了一点名为真言术的小技巧，用神魂震荡使对方下意识的说出心中所想。
“学弟，药剂有什么问题吗？”
北川彻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不，没什么问题。但我刚刚想到，作为圣斗士，一切技艺可都是要靠自身努力才习得啊。可不能如此堕落。”
枫涧明轻轻起身，将药剂放了回去，顺便将三瓶内残留的异兽精神碾压成更细小的灰尘。
这种份量的药剂，没使用过的学长姐服用个一两次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已经四阶了，这药剂于我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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