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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如果我能说 四（第1页）

“教授，你说可不可……”

张雯雯低着头写着笔记，唐突地问向打饭回来坐在电脑前的雷雨，却没等她说完就被打断。

“不可以。”

“我都还没说呢。”

“你问过很多次了。”

雷雨扶了扶眼镜，泛着白光的电脑屏幕映射在她眼镜上，她没有转头，却蹙起了眉。

“因为他疯了，我们才能做这种实验，你应该清楚吧，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了，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徒弟欸。”

张雯雯停下了笔，收拾起了笔记，走到雷雨身边，用笔记本轻轻地往雷雨头上砸去。

“哎哟！”

“雷教授，不是说了不要在档案室里吃东西了吗。”

“反正这里不是纸张就是硬盘，不要紧的啦。”

雷雨摸了摸脑袋，看着准备走出门的张雯雯，雷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快康复了呢？”

刚打开门的女人身躯一颤，停了下来

“优先通知其家属。”

少女缓缓道。

“他都没家属。”

雷雨回的也快，感受到门口前女人的怒气，她暗道不妙，而后一本笔记本携带着散落的纸张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砸到了雷雨脑门上。

张雯雯一脸愤怒，一字一句地说

“雷雨教授，我希望你能拜读一下津门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语言的艺术》”

说完后就拉开门走出去嘭地用力关上。

“哎……”

雷雨摸了摸脑袋上生起的包“真的很疼欸……”

这个徒弟做什么都很安静，无论是学习和能力上都无可挑剔，正因如此一向不乐意带人的雷雨才接纳了这唯一的后辈，但在那个男孩的事情上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怕不是老相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