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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剡月又问。

“想法吗？”

蓝染沉吟一会道，“可以说一开始就存在，我有意识起就在王庭里面做着仆人的工作，单调重复，只能以卑微的角度仰望着灵王和护卫队的大人们。就在这日复一日的仰望中原本单纯的心逐渐演变成想要变强的欲望，我很想站在天空的高度俯瞰整个世界，可惜当时王庭里面没有人相信我也没有人愿意帮助我。所以，在我见你们用卑劣的方法禁锢虚王之后，我就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学习灭却师的阵法并主动靠近封灵之地，这让我成功地发现封灵阵的弱点。就像赌徒一般，我孤注一掷，选择和灵王做交易，以给我力量为代价换得她的自由。”

“没想到竟是这样！”

灵王捂住嘴，似乎强力忍住胸间的起伏，“当年从王庭叛离的小孩子也会长大也会变强，他隐身于尸魂界，更令尸魂界头上的天空变色。今天他又带着敌人回来了，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蓝染惣佑介，你告诉我！”

“你应该退位了，灵王陛下！”

“你——”

“这片天空已经不属于你了，你老了，连容颜都这么苍老，躲在封灵阵里面是因为在其他地方你会被轻易地消灭吗？只有在封灵阵这个所有人的灵力都被压抑住的地方你才感觉得到安全吗？”

蓝染嘴角挂着邪肆的笑，讽刺道，“当年高高在上的灵王也会有今日的落魄！”

指尖对准灵王，蓝染薄唇念出鬼道，“黑棺！”

“不对！”

感觉空气里面灵力的脉动，我说，“他不是灵王。”

在我说话的同时，剡月的手脚慢慢化作灵子消失，而他自己也看着我说，“没想到还是被虚王看穿了，我不是灵王而是他留下的一段记忆体。王庭死寂那是因为真正的灵王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故去，他也许是化作灵子消失在天地间，也许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譬如斩……”

可惜了，后面的话我们没有听见，因为灵子消逝的太快而掩盖住剡月的话语。我们得到的信息只是灵王已故。正如虚世只有一个克里斯托，尸魂界也只有一个灵王。万物轮回，生生不息，前灵王故去代表有新灵王的诞生。

“可惜了，蓝染惣佑介你不是新的灵王。”

代表一个世界的最强存在，那么他本身的性质只能是单一的，要么是死神要么是虚。所以我才觉得可惜，用崩玉将自己改造成虚和死神的共生体，即使强大如蓝染，也再无可能完成多年的夙愿。

“为什么觉得可惜？”

蓝染依旧在笑，那种笑仿佛高山俯瞰大地的强势，“我想要的是——让蓝天所能覆盖土地上的人都尊我为王！”

我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蓝染，“这么说，你也想对我动手了？”

不管是虚王还是灵王，都只有唯一的存在。如今新的灵王还未诞生、最强的克里斯托是我，那么我就是蓝染为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