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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bg,3p,不喜可跳)吴地之上,皓月当空。池中,水芝枯绝。岸旁,水牛喘气。周季萌牵着一头白鹿,缓缓漫步于山脚下,虽是夜晚,但依旧炎热。目光能瞥到京城里最高的一座佛塔时,他停住了脚步。孤月西斜,亦如明珠,恰好点缀于塔尖。她修禅已有四五月,期间未见任何一人,只让寺人侍奉自己。连皇帝,也连吃了好几个闭门羹。听说昌元公主一袭白衣,只簪一木钗,常居于佛塔塔尖。周季萌知她为何如此,但京城贵族却学起这股礼佛之风,寺庙再度繁盛,敬朝上下,一片佛国之象。周季萌就这么望着,似乎能望到她跪坐于佛像前,坐在一旁读着经书,手持灯盏望月,能望到那孤寂的白衣,沾霜雪,染纤尘。他望了许久,把他心目中她的影子,都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她还会干什么,才止住思绪。就且纵她这般,不问世事罢。夜半,鸱鸮长鸣。周季萌与其他大臣急赴宫中,商讨战事。今夏大旱,粮食绝收,加上藩室势微,叛军将直击都城。景令瑰纳谏,免两年赋税,先安抚起义诸军,再下诏剿灭叛贼。世外种种,并非景元琦所能得知。一位和尚不经意提过,昌元公主沉吟半分,便提笔写信,呈给宫中天子。她将捐出昌元公主府七成财产,自去奴仆与田地,用于招安流民和供养军队,依旧不提何时与景令瑰见面。经过这几个月的浸染,景元琦虽未领悟多少,但对于种种往事,再也无望,所以无论战胜战败,她并不在意,至于那些无主财产,倒不如物尽其用。可惜世道不容她与世无争,有些人更不允许她这般抛却前尘。叛军平叛后,皇帝特改年号。承明一年十月,皇帝重病,命周季萌摄政,十一月,帝崩,无子,留诏传位于平梁公主之子。外面帝位更迭,地宫依旧冷清寂静。新帝命诸公主迁宅,景元琦却被带到了东宫太子寝殿下的地宫。她发现来了一位眼熟的守夜宫人,兆珠。与此同时,她的欲望也无比泛滥。她以为这是景令瑰的意思,即使她一怒之下摔了熏炉,强命思夜不得点香,不想如景令瑰所愿,破了戒。可最终,景令瑰始终没来,而兆珠带来一箱玉具,说怕姑娘寂寞,让她解解乏。景元琦羞窘,本想忍耐。可她还是在一个闷热烦躁的夜,把其中一根送入体内,果然这样做,欲望被松懈了几分。不巧的是,令兆珠发现了。兆珠看见她不得要领抚慰自己,还上前指导了一番。景元琦红着脸,由着兆珠拿着玉势插着自己。一来二去,她就与兆珠熟络了。思夜加重了剂量,平日景元琦除了看书,便是安慰自己,疏解欲望。兆珠比她年长四十余,看她难过,也会帮她的忙。只是让这么一个老妇人插弄自己,多少有些令景元琦羞愧,可欲望当前,也顾不上多少了,而且跟她一起行事,总比跟兄弟乱伦好些。“姑娘可唤我宋阿娘。”
兆珠戴着一根粗壮的玉势,把景元琦压在身下,不断抽插着。景元琦双眼迷离,流着口水,腿攀上了兆珠的腰,毫不知耻向兆珠求欢,“宋娘,用力些……”
兆珠闻言,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景元琦听到阿娘一词,穴不禁夹紧,一种异样堕落的快感,极柔包裹着她,令她不断沉沦。景令瑰踏入地宫,看到的就是二女交欢的画面。景元琦趴跪在床上,小穴内含着两根玉势和一枝荷花,花瓣粉红娇艳,一颤一颤,无比淫猥。而兆珠一边拍着她的臀,一边拿着几根毛笔在后穴不断抽插旋转。他走向前,示意兆珠继续。而自己,握住两根玉势,同她一起抽插着。景令瑰的声音如落玉盘,“阿琦,舒服么?”
“舒服……”
景元琦分不清是弟弟来了,依旧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他低头,把两根玉势连同荷花抽出,上面沾有不少爱液。景令瑰的阳具缓慢沉入她的身体里,姐弟再次交媾。兆珠把笔抽出,把一根玉势插进后穴,跟景令瑰一起操弄着景元琦。“呃,别……”
景令瑰动作不止,“我看阿琦很舒服。”
把东西射入穴内,景令瑰捏起她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景元琦颤颤道,有点闪躲,“你是景令瑰……”
她这才害怕起来,自己刚才是在兆珠眼前跟弟弟做了么,那就不能暴露自己与他是姐弟的身份。“与女人做的滋味,我看你很享受。”
景令瑰笑了,贴在她耳旁,说道,“你都在‘阿娘’身下承欢了,更何况,还有那周季萌,那与我,就不该抵触。”
景元琦苍白着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景令瑰拾起床上的荷花,再度插进有着白液的花穴。直至根茎没入,那穴似乎真的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来。“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阿琦,莲花如你一样,亭亭露奇。”
景令瑰笑叹,眼中欲色浓浓。后一夜,景令瑰随兆华一同进入了地宫。思夜看到主子和兆华进来,退到了殿外。纱幔飘拂,少女在床上昏睡着,青丝披散,蛴首蛾眉,面容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绛唇红如朱樱。他坐在床边,不禁有些颤抖。兆华轻声指示,“殿下,先脱衣裳。”
“是她的,还是我的?”
景令瑰不知所措。兆华沉吟,“先脱她的吧。”
于是,在旁人的注视下,景令瑰颤抖伸出手,慢慢解下姐姐的衣裳。少女在他的一步步动作中,露出了嫩白的肌肤,他有点想舔上去。可是对着亲姐姐是能起这种欲望的么……他迷茫了。“殿下,再把您的裳解开。”
景令瑰垂下眼眸,脱去了外衫。兆华看景令瑰进入了状态,她继续指示着,“殿下可还记得春宫里的图,要先爱抚女子,再与之交合……”
“记、记得……”
景令瑰的指尖,摩挲着少女妩媚的眼唇。他摩擦着朱唇,忍不住用力,似乎要磨出血来。兆华并不阻止,任由他动作。过了一会儿,景令瑰俯身,轻咬上她的唇。这一吻,万般伦理皆沦为无物,落入窠臼,被欲望碾碎殆尽。又也许身下的女子是昌元,他总是不自觉地用力,想把她吞噬进肚子里,品尝共有的血脉与骨肉。他吻了很久,几乎沉沦进这种独背道德的快感和愧疚感之中,喘息都急促起来。兆华见他情动,急忙阻止,“殿下,不可直泻欲望,须要忍耐。”
太子起身。他的眉眼亦同少女般昳丽,如瓷如玉的脸庞,翠羽样的眉,色转皎然。唇边几缕血丝流下,只衬得他有种无厌的可怖,似丹砂九砖,一朝得偿。他那双本淳澈的眼眸,早就浸在宫廷的浑浊中,变得漆黑无比,唯独对上少女时,才变得单纯。他拨开景元琦剩下的衣物,低低笑了,“阿琦,这样做,你会难过吗?”
兆华听闻,心里想着,原来这姑娘叫阿琦。她上前,接过女子的贴身衣物。景令瑰低头,含住那峭立的一颗樱桃。阿琦皱起眉头,忍不住嘤咛了几声。他眼眸暗了一分,手攀上另外一颗,温柔揉捏着。这样的抚弄,让他想着,这是不是母亲的味道……原来姐姐也可以给她完全的依赖,似一泓暖水,浇灌在早枯的苗上。男女之欲,在此刻被子对母的爱压下了。他本对阿姊现有姐弟之情,偶尔把姐姐当做阿娘撒赖,长大立宫后,才起了别样的欲望。他舔到她的双乳,犹如尝到暌违已久的母爱,迟迟不肯罢休。兆华亦盯着那双被小郎君反复吸弄的椒乳,吞咽下了口水。要是能泌乳就更好吃了。老宫人的口涎,一不留意,滴在少女右边的玉臂上,显得无比淫猥。景令瑰自是瞥见了兆华的痴态,他似一绿眼鹰从自己所筑的欲穴中收羽起身,闲闲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瞒了我?”
“奴、奴婢只是……”
兆华大惊失色,从床上起身,跪了下来。“只是什么?”
兆华痴痴说道,“只是想……舔舔姑娘的胸……”
景令瑰轻笑了一声,勾起她的发丝,绕在手指上,不断玩弄着。“原来你也是……过来吧。”
兆华松了一口气,爬上了床铺。“去舔吧。”
兆华定眼看去,那两只乳已经被咬得遍布红痕。一想到自己能跟在主子后边享用这美乳,她就兴奋不已。床上的画面更加淫靡不堪,少女卧在中央,后边一美少年玩着她的发丝,而一旁的妇人,吸弄她胸前。她亦舔弄许久,才肯住嘴。被两人爱抚过后的双乳,痕迹累累,水润不堪,与少女其他地方的肌肤,显得格外可怜。景令瑰忽然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搓着。“阿琦,好可怜、好可怜……跟我一样了……”
他似乎在呓语,但手上动作,却卖力地很。兆华不禁觉得,这个殿下,似乎有些异样。“接下来,要怎么做?”
景令瑰有些压抑地问。兆华脸有些红,“自然是……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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