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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3页）

“不用了，季先生，”

祁染笑了起来，“是你做的对吗？”

季秉琛没想到她猜了出来，一时有些局促，尴尬地说：“嗯，你尝尝好不好？”

祁染面无表情地倒在了地上。

汤水溅在了季秉琛的裤腿，他的脸色瞬间灰败了下来，祁染说：“爱喝汤的人是婉莹，不是我，这一杯就当我祭她了。”

“季总，你是不是忘了，季家人从未允许过我祭拜婉莹。所以在这里祭拜，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

季秉琛点点头，他的嘴唇透露出一种青紫色，摇摇晃晃地起身，“对不起，祁染。”

他找了找拖把，没找到，便脱下了自己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覆盖在地面擦干净了那一块，转身离开了。

祁染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她不恨季秉琛，但知道陆识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不制止季秉琛的行为，或许对陆识来说太不公平。

所以等陆识回来后，惊讶地发现门口没再有人送汤了，立刻哼了一声：“这才坚持几天。”

祁染翻着他带回来的书，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