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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賀總，這麼巧啊，您也來學游泳。」何施文縮著脖子，老實巴交地喊了一句。

自從葉恬告訴他，賀裘這人的報復心理特別強之後，他就不敢招惹賀裘。生怕賀裘哪天不高興，去找他爸吐槽兩句，那他就真的完了。

賀裘不冷不熱地點點頭：「嗯，我來教他游泳。」

賀裘不放心何施文，在做程序上何施文確實無人能敵，但生活中太吊兒郎當了。為了防止葉恬出事，賀裘決定親自來。

葉恬給何施文使眼色，示意他快支走賀裘。剛才的事情太尷尬了，他現在短時間內還不想跟賀裘獨處。

何施文回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果斷放棄了他：「那辛苦賀總了，這傻孩子就交給您了，我先走了哈。」

說完之後他就溜之大吉，不給葉恬拒絕的機會。

葉恬瞳孔放大，這個王八蛋！

賀裘偏過頭看向葉恬：「怎麼，很抗拒我教你？」

葉恬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會，怎麼會，我開心都來不及。」

要是平時他肯定很開心啦，但是現在……嗚嗚。

賀裘拍了拍他的腦袋，「先熱身。」

葉恬乖乖地跟著他熱身，剛開始還好，後來眼睛就開始不安分了。

理智告訴他不應該盯著那裡，但身體他不受控制啊。

賀裘一早就發現他不對勁了，但沒想跟他計較，帶他緩緩落入水中。

不泡水還好，一泡水更顯眼了，葉恬哪裡聽得到他在說什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葉恬跟葉琦除了長相一致，xp也很一致，對男人的偏好都是這一口。

「小恬。」

「小恬。」

「葉恬！」

「大，啊不是，到！」

賀裘掐著他的小臉蛋：「認真點。」

葉恬放棄治療，「我也想認真，但是眼睛他控制不住。」

「你平時在家看龍哥的還不夠？」

龍晉的身材也很好，哪怕現在四十幾了，都不比之前差。

「他就給他老婆看，小氣鬼。」

再說了，他就是真看了也沒用啊。雖然說望梅止渴，但是吃不到誰能真的止渴。

賀裘聽完之後哭笑不得，「正事要緊，好好學。」

葉恬深呼吸一口氣：「我儘量，要是我學會了，能給我捏一下嗎？」

「……等你學會再說。」

他這輩子還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不過也是，別人哪裡有膽子跟自己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