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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胖着实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邺没有回答,他像石雕一样站在那里,用内心细细品悟出手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李邺前身苦练了十年的成果,现在终于被他融合了,他掌握了那种控制力。
一只麻雀落在大树上,它忽然振翅飞起,从李邺头顶上掠过,李邺掂了掂手中的石丸,猛地向天空甩去,飞掠而过的麻雀哀鸣一声,倏然落下。
没错!就是这种对准头和力道控制,不管是打马球,用弹弓,还徒手抛射石头,他都能找到这种感觉。
张小胖却惊得跳了起来,“哇!你居然还有飞石打物的本事,什么时候学会的?”
李邺一怔,“难道我以前没有打中过吗?”
“哪里有啊!你吹嘘自己会打马球,我们让你露一手,你根本就打不中,更别说打鸟了。”
张小胖的话让李邺忽然意识到,极有可能他的前身也没有能掌握这种精准控制力,只是靠一种本能。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前身打香头火应该也是时准时不准。
也就是说,自己不仅融合了前身十年的苦练,而且还越了他。
接下来几天,李邺继续不断巩固这种精妙的控制力,彻底掌控它,随心所欲的使用它。
……….
在贫民区开医馆收入很微薄,贫民看一次病也就负担得起十文二十文钱,但长安的药材却很贵,如果买药材制作膏药,裴三娘的医馆早就倒闭了。
为了生活,裴三娘只能自己去城外采草药,节省了药材成本,以前都是儿子陪她去,但为了让儿子康复得更好一点,这一次她决定自己去采药。
一去就要两天,李邺的机会终于来了。
傍晚时分,李邺带着张小胖、小黄毛和乌鸡郎三名小弟来到了马球场,张小胖还准备拿一根铁棍,被李邺制止住了,对方敢用铁棍是因为事先签订了认赌服输协议。
如果没有这份协议,一铁棍打上去,官司就跑不掉了。
况且,李邺压根就没想和对方打架,他是要找回场子,但不一定非要动武。
马球场比后世的足球场略小一点,两边各竖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一个排球大小的洞,在骑马奔跑中,马球手将球打进对方球洞里,就算得一分。
一支马球队由五人组成,马球场上,五名富家子弟正在骑马奔跑,练习打马球,周围还几名他们的仆人。
为是一名瘦高个年轻人,约十六七岁,他叫麻金松,家在对面待贤坊,实际上他们五人都是待贤坊的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不一定是权贵子弟,有可能是大商人、有产人家、大店掌柜,或者依附权贵的大管事等等。
这时,麻金松忽然勒住马匹,惊讶地望着走上球场的几名冤家对头。
“这混蛋居然没事,不是说他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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