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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陳燚雙手抱胸，驕傲道，「我還聞出來你下午去東操場旁邊看孟雲程他們打球了。」

路汀：「你怎麼知道的？」

另外兩位舍友的其中之一王川不忍心看路汀說騙，舉起手機對他說：「你送水給嚴鈺的事情學校論壇上已經傳遍了，都在說你變心了換目標了。」

嚴鈺？送水給嚴鈺？誰？路汀眉頭一皺，察覺到些許不對勁。

「我給的——」路汀頓住，沒繼續說，而是問，「有照片嗎？」

王川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跟前，直接把手機屏幕朝向他，任他隨意看。

路汀掃了一眼，他只記得那條深藍色髮帶。照片上主要拍了三個人，其中一人背對著鏡頭站在另外兩人面前，從穿著上路汀認出背對鏡頭的人是自己。

「......」路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明明說好了拿黑色挎包的啊。怎麼會變成什麼嚴鈺？

陳燚湊到他跟前，賤兮兮道：「我記得你不是跟我說你還對孟男神情根深種著呢嘛。怎麼轉頭就投向嚴鈺的懷抱了？」

如果路汀現在說他認錯人了，那才是真的離譜。

「我...我想跟他打聽點孟雲程的事，就給他了。」路汀勉強想出個可以混過去的藉口把陳燚他們糊弄過去了。

怪不得。路汀想。當時水被拿過去的時候他就應該反應過來的，孟雲程那麼煩他怎麼可能還願意要。想起自己還因為這事狠狠鄙視了一下孟雲程的為人以及原主的眼光，路汀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他尤其想念111號系統，很想問問他這下該怎麼辦。然而他不知道的是111號系統雖然不能隨意說話，卻能看到他在完成劇情點情節時的內容。當看到路汀把水送給了嚴鈺的時候，111號系統是崩潰的。

不過讓111號更奇怪的是，孟雲程怎麼會沒有去拿那個黑色小挎包，明明劇情裡面是他，結果現實變成了嚴鈺。111號不理解，便把這個變化寫成報告遞交給了總部。

然而總部反饋的結果是沒有任何異常。111號有些擔憂，再這麼下去，萬一到時候還認錯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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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號的擔憂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提醒路汀誰是孟雲程的軟體就成功研發了出來。

「這可是我托總部的大佬幫忙編的程序，絕對不會出錯的！」111號驕傲道。

路汀心想，但願吧。

成功安裝好程序後，111號又說：「既然有了程序，我就不能再鑽空子提醒你或者跟你聊天啦。」

路汀從這句話里聽出點別的意思，問道：「怎麼了？」

111號說：「誒呀就是我們系統都是一個管著好幾個人的，像我這種金牌員工手底下少說有一百多號，所以...之後我可能就要離線一段時間啦，具體歸期還要等總部通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