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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且放宽心,大哥定会有着落的。”
合适的人不是那样好找的,阿瑶自然也希望李戾能有个知心人,但是这事急不得。
柳嬷嬷叹了口气,“是老奴心急了。”
次日下午刚刚过了午时,阿瑶同柳嬷嬷商量了许久。
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李淮修的生辰了,阿瑶想着叫他好好过个生辰,这事情当然得避着他了。
没说一会阿瑶就准备小憩了,院子外头的德胜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了。
“娘娘,那老侯夫人,她又上门了”
阿瑶眨眨眼睛,心里约莫猜到她是来做什么的了。
女孩想了想,“去见见吧。”
老侯夫人还是坐在上次的位置,端着茶水喝了几口,面皮耷拉着,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
阿瑶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待正堂里安静一会,阿瑶才淡淡道“不知老夫人此次上门又是为何”
她语气不算温和,叫人听得心里惴惴。
老侯夫人面上微红,清了清嗓子,道“老身听闻,王妃府上有个医女,医术精赞,还曾治好过一个摔下马的女子。”
阿瑶垂了垂眸子,面上闪过一抹异色。
徐娘子治好那个女郎的事情在几年前,京城里该是没几个人知道的。
“确实有此人,她姓徐,如今替本宫照看医馆。”
阿瑶说罢摇了摇扇子,一双乌溜溜地眸子望着老侯夫人,似乎在说您问这做什么。
老侯夫人叫她看得有些说不出口,她本来就是个面皮薄的人,上次走的时候就同阿瑶不太愉快,还暗暗誓自个再不会来的,没想到这样快就又不请自来了。
这会声音越说越低,活像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老身的孙女,王妃您也是知道的,叫那畜生抓得,面上碗大的伤口,她整日以泪洗面,这日后还不知要怎么办。”
淳娘子的个性本就内向,自那日受伤以后,几乎没再说话了。儿媳妇也整日哭闹,好好的一个家就这般模样了,老侯夫人看着简直心如刀绞。
阿瑶正了正坐姿,等着她开腔。
堂上安静一会,老侯夫人见她不答话,一咬牙,都是为了儿孙,“老身上次不该那样责怪王妃,是老身糊涂了,还望王妃大人有大量,救救我那苦命的孙女。”
老侯夫人出身好,这辈子就没给几个人低声下气过,这般两句话说下来,面皮就由红转白了。
老侯夫人福了福身子,一旁的侍女会意,立刻就有两个小厮抬着个大箱子进来了。
“一些薄礼,还望王妃收下。”
阿瑶垂了垂眼睛,老侯夫人远远看着,想着她若是不愿意,自己都忍不住再求求她了。
老侯夫人诚意十足,但是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上次上门,叫旁人把淮王府当笑话看了一场,阿瑶就是为了淮王府的威严,也不能就这么轻拿轻放的,况且老侯夫人上次还打李淮修的主意。
阿瑶没把她赶出去已经是不错的了。
女孩摇了摇团扇,“老夫人,你该知道的,这事情已经不是本宫想不想答应了,您上次来闹了一遭,叫多少人看了本宫与王爷的笑话,本宫若是轻拿轻放,以后谁还把淮王府放在眼里。”
老侯夫人苦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最后还是把那箱子留在了这。
阿瑶回了正房给李淮修准备生辰礼,拂冬还有些好奇,“主子不是叫徐娘子都备好了吗,怎么这会又拒绝了。”
“这是拒绝给旁人看的。”
阿瑶叹了口气,淳娘子到底是无辜的,“你瞧着,老侯夫人还是要上门的。”
快要入秋了,淮王府上该办个宴会,他们初入京,早就该办的。
阿瑶如今成了淮王妃,自然就该由她操办了,好在有柳嬷嬷帮忙,日子就定在了下个月初五,请柬都出去了。
阿瑶做完这些事情,就深吸一口气,叫人去找了徐娘子。
她喝着徐娘子的药已经有三个月了,现下该是有些效果的。
徐娘子来得很快,背着个小药箱。
“王妃这次小日子来了几日”
徐娘子问了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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