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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起来乖巧听话,是一只合格的金丝雀。
金丝雀的言听计从不能取悦到他的主人,楚彻眸中再度落了冷意,席卷全身的燥热催化了藏匿在心底的怒火。
他知道没有一座笼能关得住他的小鸟,许知奚有的是办法能离开这里,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四处飘游,最后叼着一块糖回家卖乖。
结果倒确实是楚彻想看到的结果,许知奚给了他这个结果。
但他其实并不想要那块糖,他想看着小鸟生活在他创造出的真空世界中,每分每秒都信任他、依赖他、不欺骗他。
这似乎是一辈子无法成功的奢想,只存在于独占欲创造的想象里、充满恶意与卑劣。
“我讨厌不属于这栋公寓的味道。”
楚彻顶开笔帽,声音里有几分克制的沙哑,“今天画什么呢?”
许知奚没办法回答,在他落笔的一刹身子抖了抖。
“院子里的蔷薇要开了,画几朵花吧。”
他低声呢喃着,话里全然没有征求许知奚意见的意思。
笔尖勾连起连成片的痒意,许知奚手指死死扣着桌沿,亲眼看着漂亮的花瓣绽放在腰间,一路延伸到胯骨,漆黑墨水落在皮肤上,蔷薇花不似黑蝴蝶般妖冶,却多几分柔。
楚彻低垂着眉眼,向后梳去的黑在额角边落下几缕,弧度贴合着起伏的眉骨与山根,他握笔作画,将全部翻滚的情绪倾泻在每条平稳的线条里。
咬着的衣角濡湿一片,许知奚只觉腿都在抖。
楚彻这个画画的臭毛病不是一天两天,却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挑起他的兴致。
楚彻越是慢条斯理、高高在上,许知奚便越觉痛快,这种痛快里夹杂着言语无法描述的满足,叫人甘之如饴。
几朵花很快便画完,楚彻仔细瞧了一会儿,低头落下一个吻。
很轻,仿佛为这副画烙印上一枚刻着他的名字的印章。
许知奚看着他退开几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卷白纱布。
那里原本放着的是警署专门用来处理伤口的医用纱布。前两年某次任务结束,楚彻替他包扎伤口,不知猛地戳中哪个开关,他从中品出了一种怪异的快感,自此每逢许知奚受伤,他总要亲力亲为地给他包扎。
如今柜子里是一卷蕾丝白纱,是年初时楚彻一时兴起买回来的。
他将白纱一端按在他的腰侧,将画好的蔷薇花一圈圈认真裹起来。
他的力道很轻,并没有用力缠绕,却让许知奚有断断续续的窒息感,直至整片花纹都隐没其下。
楚彻十分满足自己的杰作。他终于允许许知奚放开齿间的衣摆,帮他将衬衣重新拉好,拍平每一寸褶皱,看起来崭新如初。
“喜不喜欢?”
许知奚喉间涩,却还是挤出了两个字:“喜欢。”
他像在沙漠中徒步多日的旅人,口干舌燥得迫切想要得到些什么,水也好,吻也罢。
他撑起上半身坐直。
楚彻便吻了吻他。
许知奚抬起麻的胳膊,搭在楚彻的肩膀上,加深了这个吻。
楚彻很喜欢在接吻时咬人,这次也不例外,许知奚脑子里的快意未退,却仍能朦朦胧胧地理解楚彻所传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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