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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嫣道,“有国公爷在背后指点荆东家,怎么可能少挣银钱?”
挽月奇道:“国公爷不是甩手掌柜吗?”
陈桂道:“那日听荆东家说,事实上国公爷与我们不谋而合。”
林云嫣丝毫不意外。
已然见识过别人赚钱的法子,依样画葫芦这么简单的事儿,她会,徐简肯定也会。
“可能他也做了个梦,知道怎么财吧。”
林云嫣轻笑道。
陈桂听了,也有些乐:“那他能梦到要挖出来的宝贝吗?”
“应该能吧,”
林云嫣道,“要不然,我做什么分他,而不独吞?”
挽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丫头思路直接,下意识道:“那您亲自来找,是怕国公爷悄悄挖出来了独吞?”
林云嫣乐得不行,弯着眼睛好一阵笑:“是啊,他脸皮比我厚,真要独吞了,我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宝贝全没了。”
挽月眨了眨眼睛。
见陈桂忍笑,她反应过来了:“郡主说着逗奴婢玩呢。国公爷若是那么小气,定不叫我们分一杯羹了,老实巷的买卖他来做,宝贝也是他来藏。”
将林云嫣送回诚意伯府,陈桂见离天亮也不远了,干脆直接去找高安。
既要天天督办老实巷,高安也就没回桐县,在不远处租了间屋子落脚。
天色将明,街口的小摊6续经营。
高安的早点也多是在这一带解决,他伸着懒腰出门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摊子上的陈桂。
陈桂要了碗面、又拿了两个饼,大口吃得很香。
高安坐下来点了吃的,与陈桂拼一桌。
两人也不说话,只当不认识似的,先后吃完离席,最后寻了个隐蔽角落说话。
陈桂把林云嫣的要求说了一遍。
见高安丈二和尚一般,陈桂也叹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宝贝,郡主这么交代,我们就这么做。”
高安应下来。
陈桂这才回家去,躺在榻子上补觉。
一直睡到午后,才被儿子几拳捶起来。
“廖子叔来了。”
陈桂匆匆出来,一面打水洗脸一面听廖子说话。
“高东家让我来的,”
廖子道,“都挖了,什么也没有。”
陈桂手上没拿稳,井绳松了,水桶又滑落入水,出咚的一声响。
一个激灵,陈桂的瞌睡醒了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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