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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是我給程也的，你若是不服，可以來找我，就如你剛才的話一樣，客戶就是上帝，我有權選擇我想要的設計師，不是嗎？」

張弋頓時變得吞吞吐吐，瞧見了褚元復，只能點頭哈腰，「褚總說的對。」

「心眼子髒，看什麼東西都是髒的。」

褚元復冷冷的看了一眼張弋，眼神轉向程也時，又變得灼熱，看他好像是在看一塊廢鐵，著實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程也剛才吵得臉紅，有意無意的避開了褚元復視線，還瞪了一旁吃瓜看戲的6放，示意他別開口。

褚元復說完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程也，而後離開了設計部，往門外的電梯口走。

設計部的人都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互相都不知道該怎說。

有一個較為豪爽的女omega在人群中說了一聲：「沒什麼就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

話音剛落，四周的來看熱鬧的人悉數退散，6放眼瞧著不對，拉著程也就往出走。

他一直胳膊勾住程也的脖子，一邊把他往衛生間廁所那邊帶。程也就這樣被6放給提溜到外面。

兩人打鬧當中，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臉漠然盯著他們的褚元復。

伴隨著褚元復灼熱的視線，6放看了一眼勾住程也的那隻胳膊，而後腦袋像是上了什麼聽話的發條一樣，那胳膊從程也脖子上拿了下來。

訕訕的開口叫了聲「褚總。」

程也的頭原本被6放壓得很低，正疑惑6放怎麼突然把胳膊給放了，緊接著聽到6放略微緊張的開口，叫了聲褚總，程也怔了一下，抬起頭，禮貌的朝褚元復點了點頭：「褚總。」

「嗯」褚元復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而後轉頭看著面前的電梯。

6放抬起胳膊肘，懟了下身邊的程也，示意他往另一邊沒人的地方走。

程也無奈的白了一眼6放，轉頭往褚元復相反的方向走去，走的時候兩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直到來到了空無一人的一旁樓道，轉頭看了看一旁沒有什麼人，隔牆無耳。

隨即一臉嚴肅的開口問道：「老程，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真不認識褚總？」

「不認識。」

「不認識，你忽悠鬼呢，不認識人家幫你說話，我可不信。」6放一邊說，一邊往程也的身邊靠近了些，「我可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快說，不然中午別吃飯了，咱兩都在這蹲著，都別走。」

「認識認識，我們之前認識，可以走了吧。」程也的表情略微有些敷衍，就像是逗小孩一樣。

這話6放是一點也不信，因為程也每次不太想說的事情都是這麼矇混過關，既然這樣，那麼這件事程也應該也不太想提起，兩人認識可能是真的，但是認識的原因背景之類的，既然瞞著6放，程也肯定是不想說。

6放來公司比程也多一年，兩人基本上算同齡，6放本科畢業就來了，年紀也比程也小點。

剛來的時候，他就覺的程也和他一定在某個地方是同頻的。

「早說不就行了。」6放撇了撇嘴，勾著程也的脖子往出走，「中午吃什麼，剛才說到吃飯，我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