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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离了黄河战场,赵斌见赵忠马慢,当即一拨马头就想奔汴梁而去。一来是想看看这靖康耻有没有改变的可能,二来则不想回家,毕竟如今回家等于结婚啊。
谁知赵忠早有防备,手中大枪举在半空:“暗卫何在,掩面现身,老爷有命,带少爷回家。”
随着话音落下,道路两旁树林之中,窜出十道黑影,其中五人一身黑袍,黑纱蒙面;另有五人竟然穿着宋军盔甲,但是都只是普通军卒的制式,单从盔甲看不出身份。
张立、张用二兄弟见状,急忙催马来到赵斌身边:“公子,怎么办,要不咱们杀出去?”
赵斌闻言赶忙摆手:“不可不可,这可不是敌兵,万万不能打杀。”
着回头看向此时催马赶来的赵忠道:“忠叔,这些人可挡不住我,不如给个面子,放我离开,我可真不想英年早婚啊,况且此时正是国破家亡危难之际啊。”
谁知赵忠却把头一摇:“少爷,你别难为我,老爷严令,黄河战事结束,无论胜败,必须请你回家。”
着甩蹬离鞍,跪在赵斌马前:“少爷今日要是想强走,那今日请先砍我十一人人头。”
马背上赵斌不由得苦笑一声,心知这是自家的忠仆,要是杀了那是减损自家实力,只得跳下马来搀起赵忠:“好吧,忠叔我和你回去。”
赵忠闻言自然满心欢喜:“好好好,那少爷你快上马,我为你牵马。”
着拉着赵斌的马缰绳,一招手十名暗卫紧紧围着,甚至有两个暗卫的手似有似无的扶着赵斌的脚踝。
赵斌见状,心知:“今这家是非回不可了,就算我现在运起身法,不要这万里烟云罩了,这俩暗卫抓不住我,还能抓不住我裤脚啊。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只得老老实实任由赵忠牵着马,带自己回大名府内黄县黄龙村。
黄河在仁宗年间经历了“商胡北流”
,此时河道沿经大名、馆陶、临清、夏津由青县、津入渤海,因此赵斌几人想要回大名就要沿着黄河,逆流而上。
赵忠不知有什么急事,沿着黄河岸,短短半日时光,领着一行人赶了六十里路,正遇到一家名为悦来老店的客店,赵忠当即道:“极好极好,有道是‘住老店,喝老酒’这出门在外啊,就是要住这老字号才好。”
领着一行人进陵门,招呼道:“二,准备几间上房,我们少爷今晚就住在你这了。”
着几人迈步进了客店,赵斌、赵忠和张家兄弟四人坐了一张桌子,其余十名暗卫分坐了两张桌子,许是如今战乱时节,这家客店里没有什么过往客商,只有赵斌这一行十四人。赵斌这一场大战也是饿了,当即招呼道:“店家,捡大块的肉,整只的鸡鸭,端上来,我们这一行人都是大肚汉,不怕浪费,只怕不够吃。”
伙计答应一声,这后厨似是早就准备好了,整只的烧鸡肥鹅就从后厨端了上来,甚至还有酱好的驴肉。赵斌看着奇道:“久闻河间府驴肉的大名,不想在河间没吃到,在这客店倒是吃到了。”
赵忠也在一旁附和道:“有道是‘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如此鲜美,怎可无酒,我去给少爷你搬坛好酒,这连番大战,老奴陪少爷喝点,解解乏。”
着起身来到柜台前,和掌柜的一对眼神,掌柜的当即从柜台后捧出一坛老酒,递给赵忠:“客爷,你可端稳了,这可是本店珍藏的好酒啊。”
赵忠一手抱稳酒坛,左右寻了一下,却没看见什么酒具,只得胡乱抓了柜台上的几个粗瓷大碗,回了桌前。此时赵斌也是饿急了,半只烧鸡已经下肚了,这烧鸡又咸又油,赵斌正四下寻找喝些什么,看见赵忠抱着酒坛回来,当即招手道:“忠叔,忠叔,快给我来一碗,这吃的太猛了,正是又渴又腻啊。”
赵忠赶忙放好碗,拍开酒坛泥封,给赵斌倒了满满一大碗。要赵忠拿的这碗,当真不,这一碗酒得有半斤。赵斌也是被后世文章洗脑了,觉得古代的酒都不过是醪糟一类的东西。、……
赵忠赶忙放好碗,拍开酒坛泥封,给赵斌倒了满满一大碗。要赵忠拿的这碗,当真不,这一碗酒得有半斤。赵斌也是被后世文章洗脑了,觉得古代的酒都不过是醪糟一类的东西。、
而且赵斌这一世也没好好喝几回酒,尤其是精酿的好酒,此时见这店面不大,心想:“是好酒,估计也就是些米酒。”
随即端起大碗一饮而尽,了句:“好酒啊,真解渴。”
当即翻倒而去,好在赵忠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了赵斌。
其实根据沈括的《梦溪谈》推算,大宋此时的酒,应该已经达到四十度左右了,后世网上所低度酒,和醪糟差不多,应当是唐朝时候的酒水。赵斌这一口半斤高度酒,哪里还能不醉翻过去。
这时掌柜的也从柜台后转了出来:“二哥啊,你怎么也不拦着点,这可是家里带来的好酒,寻常人也就是半斤一斤的量,少爷这么一碗下去,你不怕喝坏了身子啊。”
赵忠苦笑一声:“我哪知道少爷这么豪爽啊,这么大碗也敢一口干了,早知道这样,还下什么药啊。不过这样也好,睡得更踏实些,你那船只准备的如何了?”
掌柜的点点头:“你走第二就准备好了,从我这客店后门出去,就是河边,船手都配好了,你们快走吧。”
这边张立、张用兄弟看赵斌昏倒,原以为只是不胜酒力,可是听掌柜的和赵忠话,言语间好像是故意药翻赵斌,这哪还干,当即拎起桌边大棍,就要动手。赵忠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二位公子,切莫动手,张大人可曾和你们提起此令?”
二人定睛一看令牌,纷纷收了大棍,冲着令牌深施一礼,之后张立问道:“几位当真是少爷家里的?那怎么用如此手段啊?”
赵忠摆摆手:“此时来不及解释,上船再,免得金兀术安顿了南岸,派兵来追。”
这是两个伙计抬来早就准备好的门板,将赵斌放在门板之上,抬着就奔后门,几名暗卫有的去门口牵马匹,有的护在赵斌身旁,有的当先赶到岸边查看船只。此时黄河岸边早早的停好一艘大船,莫这一行十四人,就是再多三倍,这船也装的下,而且这船的驱动装置非桨非篙,乃是水手用脚踏动的水车。
张家兄弟见状,赶忙帮着客店的伙计将赵斌抬入船舱,舱内早就架好一张大床,几人七手八脚的将赵斌放好。暗卫们也早早将几人马匹牵上甲板,就等赵忠上船,收了跳板就能起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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