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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活还在继续04（第2页）

“这可好，钱都花机票上。”

直到了中午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大年初四了。元旦在成都转一转。算球了，回西安吧。待一天还是不待。我知道，还不如直飞西安。西安的房子租户退租了。是哥哥收的房。西安卢维记不得有没有被褥。就带了一一条紫色化纤毛毯。毯子不知道什么材质。软软的绒毛。但不会起电。

自从卢维母亲去世后。卢维就常带的效救心丸。还有丹参滴丸，卢维妈妈有冠心病。糖尿病。父亲是胃癌。应该是家乡吃酸菜引起的。糖尿病就一直有。卢维也没吃药。公司体检了几次不是二型糖尿病。糖尿病是富贵病。和生活习惯有关。不过有时候也是有好处的。你想如果挖煤窑的有糖尿病。摇塌了。那糖尿就是营养液啊。但冠心病确实难受。胸口闷。有时候晚上还出虚汗。卢维在百度上查了查。也有可能低血糖。走的时候又把妈妈的药拿上吃了。这两天感觉还行。睡觉不好，就加了两个安眠药。

卢维肠胃不好。拉稀。上班路上哪个地方有厕所标记的清清楚楚。应该是吃安眠药引起。有时候也偶尔便秘。过年可能吃的也好了。蔬菜吃的少。早上有便意时。坐在马桶上拉也拉不出来。唉，憋着就像了，母鸡下蛋。蛋太大。怎么也下不下来。子屎不臭。谁还没有经历过擦屁股时。粘到手上。其实印度的那个方法也挺好。便秘了还能自力更生掏出屎来。一直运得气。就是拉不出来。凉的喝点凉水。拿起柜子上的两瓶矿泉水。一下子喝了一瓶。肚子都快喝饱了。不一会两泡尿。就清空了内存。娘的，再喝半瓶。还是拉不出来。屎可是好东西。有极其高的药用价值。在中医上，如果人心窍不通。昏迷。可以用麝香来打通心脉。如果穷人买不起。那就找一个臭屎。也能通过心脉。

卢维在宾馆里。也找不到要通心脉的人。娘的屎还得自己往外抠。屎很硬。有个开塞露就好了。不由的想到了空间站人怎么拉屎，奶奶的，人飘在空中拉屎，失重屎都留不下了。他们吃的套菜里面加的巴豆，应该拉的都是稀屎。看来航天员太苦了。拉屎都难。太空那么多生命保障器，看来那个便盆是高科技。说不定是像风动一样。直接能把屎吸出来。屎也是好东西是肥料。应该利用起来。

空间站应该挥解放军种菜的传统。拿上几片绿萝生菜，又能制造空气吸收尾气一举两得，尿液稀释后还能交话里，如果放到一个玻璃罩温度高，玻璃罩就会攒下水珠这样多纯净，比人造的尿液处理器高级多了。空间站也要自给自足，自力更生。建设一次费用太高。马斯克急着去火星。外国人就是脑洞大开。有些太直。去火星，你现在让机器人去啊。派个机器人奴隶。他建好了房子再进去。想去火车站很简单呀。做个沙漠，穿上一个防护服。那就是火星。不过得带氧气瓶。马斯克造了一个可折叠的家。到火星组装去。

太空的先驱，是宋朝的一个老哥，主以上绑的都是黑火药二踢脚。一下就蹦到了两米高，两米高，被黑火药炸的黢黑像个包公。

再说了，返回时也太快。把那个返回仓做大一点。然后用离子动机。慢慢的慢慢的降轨。就不用把那个返回仓熏的区域。返回仓里面种点绿植土豆。干上他三两年。再返回。

卢维一会儿上一次厕所。一会儿上次厕所。好不容易屎才拉了13。还有23的大头在后头。爱女人生孩子也就是这样。痛苦程度和中美合作所的坐冰大刑一样。屎是干的，粘不到裤子上。不用擦。那23就像一个鸡蛋似的。卡来卡去。最后没办法用一指禅一点点的抠了出来。像一个个羊粪蛋。关键后面还有一泡稀。手虽然脏了。但肚子终于舒畅。卢维洗了洗手。就是印度人了。

突然想起了网上的一个照片。照片狗仔队抓拍的。是小贝和维多利亚的照片。维多利亚正要上车。裤裆是湿的。她尿裤子了，深得厚黑学真传，肥水不流外人田，脸皮要厚，心眼要黑。圣人小时候也尿过炕。（此照片网上应该。如果侵权删除。）看看人家。人家是贵族。时尚辣妹。这才是贵族应有的做派。宁可尿裤子也不会尿到大街上。不由的让芦苇想到了清朝末年那个破落的拉车的王爷。活得多么潇洒。江山财产全没了。依然自食其力。潇洒自如。赤脚大仙也。

大英帝国。在以前贵族，皇后生娃娃，大家都看着。看着他生出来。就怕狸猫换太子。这一折腾。痔疮犯了。关键是马应龙痔疮膏都快用完了。车站附近的药店太远了，西安家底下就是药店。哪也不逛了。西安住两天。订票马上走。成都只住了一晚，啥也没做。

酒店离高铁站不足1oo米。

卢维定的去重庆的火车。等了2o分钟坐上的车。坐上车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等到了快检票时。我给他从酒店出。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上了车车就开了。这是最舒服的一次。没有在候机室等车。坐在座位上，痔疮犯了。屁股有些稀。应该是出血。十人九痔。芦苇志向远大。一路上连书也看不进去。

记得那时有个啤酒节。这个啤酒是德国进口。上面印的梅西。铝合金包装。一问价钱。25块钱。就买了一瓶。第1次喝进口啤酒。泡沫系列。啤酒的独特。这个瓶子不错。头尾就想留下来。不一会儿小推车就过来了。这个瓶子还要吗，瓶子是放在前面的收纳袋里，不要了。

“再给我来一瓶吧。”

卢维又刷了一次卡。这次只喝了一半。瓶子他要拿回去。红色的梅西限量版。以前还以为瓶盖里有什么东西。啥也没有印着。高铁到了站直接转地铁。家离地铁口不到5oo米。卢维是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在楼下的药店买了痔疮膏还有布洛芬。回到家里，去了趟厕所。把厕纸丢到了马桶里冲走了。这个房子质量好用的多少？好材料，下水管道粗。擦过屁屁的纸丢到了马桶里按了一下放水，马桶里一一一颗一颗不太规律的羊粪蛋，和擦了手的手指扔到了谁的水流下了下水道。

痔疮膏还是很顶用的。里面有冰片麝香。涂上去凉凉的。是老外们必备的物品。

其实便秘不用这么麻烦。有土办法。一一是喝香油。润肠。另外就是找一个阴凉处地方。最好是长的苔藓。坐下去。时间一长。大便就软了。那些体育明星为什么爱吃香蕉，就是火气大，大便硬。唉，便秘可是真难受啊。

自己还没在西安房子里过过呢。西安房子，这是第2个租户了。第1个租户是个小女孩。章嘉。租了5年。后来电梯要改造。要交3ooo块钱的改造费。可能他也买了房子，但芦苇不太清楚。她不是西安人。是陕西哪的记不起来。小姑娘退租前。给卢伟打过电话。

“大哥你好。本来今天是打款日。嗯，房子我不租了。”

小姑娘嘴挺甜，他的房租有时候会晚几天打。可能15oo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几年就没长。附近有的房价都涨到一千七八的样。后来又回落了一下。那套房子是学区房。比较抢手。

“大哥。我还有一个月的押金。不行，我住完了就就直接搬走。然后你来收房。”

小姑娘说。小姑娘一住就是5年。这5年时间，卢伟就没去过西安。每天出差忙的。没有时间。以前打算哪怕住酒店看一看。也懒得跑。小姑娘退房时，卢维周末也去了一趟西。芦苇爱坐入卧铺睡一觉，第2天凌晨就到了。那时地铁还没通。然后坐公交，就到了家门口。下了车背的旅行水壶。还有个随身的弓，随身的红色的外交官便携包。包是用信用卡积分抽的。可以折叠成一个小的手提袋。打开就是个双肩包。去不远的地方。也不住就背这个包。芦苇家的包包也挺多。不过大部分都是双肩包。还有洗浴包。

到了家门口。卢维也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卢维就拿出钥匙。开了门。

“房东你来了，我还没起呢。”

起居室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卢维退了出来把门又关上。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粉红色的绒毛套装。穿的粉红色的拖鞋。小女孩站在了面前。长得算漂亮也不难看。芦苇就坐了进去。离最后日期还有一段时间。家里有些脏。木地板有的时候进的水翘了起来。家里放了两个沙。沙是旧的。应该二货市场收的。盒子是楼里面不要的。她以前在这个楼里租住。还有树树根雕刻的茶叶台。茶叶台上放着古筝。沙上有一些演戏用的衣服。凌乱的放着。卢维没有进起居室。坐到了客厅沙上。客厅沙是旧式的。紫色沙。沙有些脏。有两个木板做的台柜。芦苇家其实除了家电外，只有卧室做了柜子，和床。客厅是空空荡荡。油烟机很黑。窗户双层窗户进了空气。哈气的盖子粘在了上面。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擦过了。

“大哥你喝水吗，”

小姑娘问。然后拿起了热水壶，正打算开水。卢维取出了自己的保温水壶。“我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