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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之被他勒的有點疼，連忙咳嗽了幾聲，果然一聽他咳嗽，褚林就不敢碰他了。

夏寒之有些好笑地看著這樣緊張的褚林，低聲道:「我沒事了，不用這么小心。」

褚林眼睛通紅地看著夏寒之，小聲道:「對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

夏寒之看著褚林說的吞吞吐吐，也是有點意外，他除了有些虛弱，並沒感到其他的不適啊……

「你再也不能修煉了。」褚林踟躕了很久，才用小的聲音說道「你會後悔麼……?」

「後悔?不會啊。」夏寒之神情淡然地接受了自己不能修煉了的事實。「你活著就好。」

褚林聞言突然笑了:「好，你不後悔就好，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們就一起離開吧。」

「離開?」夏寒之有些反應不過來，褚林的意思。

「是啊，我們一起離開，一起去看看這個世界，用凡人的身份。」褚林說著笑著伸手摸了摸夏寒之的頭。「好好休息吧，我還在熬藥，等下回來看你。」

「6157……?」褚林一走，夏寒之馬上呼叫出了6157「褚林不能修煉了麼?」

「??他可以啊。」6157有些不解地說道:「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靈根也沒有受損。」

「難道……」夏寒之心裡猛然晃過了一個猜測，卻又有些不敢置信。

當天下午，褚林就背著夏寒之離開了清水宗。

這回輪到夏寒之替褚林不值了:「你就這麼放棄修煉了?」

「恩，仙魔大戰我們贏了，是我在最後時刻用身體擋住了魔君的自爆，救了身邊的人一命。所以那些老傢伙欠我一條命，自然不好說反對的話。」褚林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你父親……」

「父親很生氣，不過……我不後悔，因為你對於我來說比長生重要，沒有你在的世界，太無聊了，我一刻也不想呆。」褚林背著夏寒之，心情還不錯地繼續道「如果不是父親生氣，我想我們還能在水清宗多住一陣，等你身體養的好一點再離開。」

夏寒之聽著褚林的碎碎念，眼眶又紅了，只見他把臉埋在褚林的背上，輕聲道:「你就是一個傻瓜。」

「也還好，如果我不傻就要失去你了，傻人傻福嘛!」褚林笑著說道。

————

褚林帶著夏寒之離開清水宗之後，先是在不遠地小鎮上住了許久，等夏寒之的身體完全好了，兩個人才結成了婚契。

一輩子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很快。

夏寒之還發現了一個非常好玩的一個點，這個世界的褚林特別喜歡對他告白，在煙花下，在雨雪中，每一時每一刻，褚林的告白充斥著夏寒之的每一天。

又到了要離開的這個世界的時候，重病中的褚林看著夏寒之語氣輕輕地說道:「真的不想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