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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德里克一边呻吟着一边推开砸在自己身体上的通讯机仆仍旧抽搐的尸体,他很确信自己的肋骨断了。王座在上,他穿着能完全保护住脖颈和前胸后背,镌刻着家族荣誉的胸甲。他还记得在他成年之时老管家切特把这件祖传胸甲从他被黑暗灵族斩的父亲的手中转交给他,代表着年轻的德里克正式成为朗费罗家族的家主。但是现在这件胸甲被该死的机仆后背的金属装置砸出一个凹坑,上面镶嵌的贵重宝石也散落一地不见踪影,就好像甲板上有个黑洞把它们都吞了进去。
这盔甲要修好肯定得花不少钱。德里克一边想着一边吐掉嘴里的鲜血和断裂的牙齿,一边捂着肿胀的脸颊艰难起身。
“克纳伏!”
他叫到,四处搜寻那个八爪鱼一样的前贤者,但目之所及只有一片狼藉的指挥室。
“克纳伏!该死的。”
他又吐了一口血;好像肋骨断了不止一根,背也疼的厉害。时断时续的警报冲击着他的大脑,好像一群该死的绿皮在他的脑子里开演唱会。
“我需要报告,还有人活着吗?!”
“不要动,奥费尔炮长,这么做会加剧你的失血。”
克纳伏的声音从另一边倒塌的电子仪器里传来,德里克把目光移向那里,他看到克纳伏-2的机械触手把倒塌的承重柱推到一边,废墟下面是瘫倒在地的炮长奥费尔。
“王座在上…”
奥费尔痛苦的呻吟着,令人震惊的是他的雪茄还没有掉出他的嘴,而且这个老烟鬼抽的更厉害了,虽然雪茄后半部分已经被他的汗水打湿。
“我觉得我的腿断了。”
“是的,被砸断了。但不要惊恐,这只是你抛弃脆弱肉身的第一步,虽然是个美好的意外,但我会让你领悟万机神的奥妙。”
克纳伏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正一边骂骂咧咧喊着自己名字一边费劲往这里靠近的德里克,他的注意力全在处理炮长腿部骇人断口上。
“美好你m1gb,我他妈觉得我要去见帝皇了。”
奥费尔开始哀嚎,看来肾上腺素的生效期已经过了,疼痛如同沙暴一般席卷着他的大脑。哀嚎声和周边歪七扭八的船员,指挥人员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你的生命读数尚处在较为安全的范围内,所以帝皇还不想见你。这都多亏了你体内的机械植入物和基因贤者的改造手术。我现在要用激光切割器灼烧伤口止血了。”
克纳伏一边说着一边在奥费尔惊恐的目光中用他机械触手上的钳子和铁爪固定住他的身体。
“你有麻醉剂吗?”
奥费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没有。”
其中一根触手对准奥费尔的伤口,激光切割器的头部开始逐渐积蓄能量变得越来越红。
“草泥马机油佬啊啊啊啊啊啊!!!”
炮长脏话说到一半就变成了惨叫,右腿断口处的血肉被高温烤的滋滋作响,除了焦糊味儿以外德里克似乎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气。
“我的母亲严格意义上说是一根充满化学物质和激素药物的管子。所以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克纳伏—2一边回答炮长的咒骂一边继续灼烧他的伤口,而后者听到这句话以后直接晕厥了过去。
“你快把他的腿烤熟了,大贤者。”
德里克一手捂着脸颊,一手捂着胸甲凹陷处站在大贤者的身后。
“我已经处理完毕。”
激光切割器停止工作,被烧焦的伤口在冰冷的空气中冒着滚滚白烟。幸好断腿的主人已经晕过去了。大贤者回头看向德里克说“你也受了不轻的伤,需要处理吗?”
“请不要这么做,医务兵就够了。”
德里克连忙后退差点儿被一根断裂的扭杆绊倒。
“如果你坚持的话。”
“是的,我坚持。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刚现通讯主管也晕过去了,不过他身上只有一点擦伤和淤青。哦对了,他后脑勺鼓了一个大包,但应该没问题。”
“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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