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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是那種傳說中的好像可以接吻的那種近，只是能夠剛剛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以及對方身上有一點點溫柔的木質香氣的味道。

這樣的香氣讓尹衍鈺渾身一激靈。

他不習慣和其他人這樣靠近，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想到對方一番好意，尹衍鈺再用腳丫子感受了一下，覺得對方比自己要靠譜得多，於是尹衍鈺便主動開口給楚斌介紹關於幼兒園的事情。

楚斌點了點頭，把ipad從對方的手裡接過來看。

「我倒是知道粥粥是在這裡上學的。」楚斌問道，「考慮這裡嗎？到時候可以讓他們兩個一起上下學。」

「而且如果你已經有了預案的話，可以讓言恆自己去選。」楚斌不覺得尹衍鈺自己糾結能夠糾結出什麼樣的結果。

他語氣帶著些不自覺的溫柔。

「小朋友自己的選擇比你的擔憂要更重要。他現在這個年紀就是要過得最快樂。而且就算是選錯了，也還有重選擇的機會。」楚斌最後這樣總結。

尹衍鈺抬頭看楚斌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神奇的物種。

然後他低下頭，有些嘟嘟囔囔地說：「我還以為只有我會這麼想……」

他的童年過得不能算是快樂，經歷了那麼多的精英教育，但最後還是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但是人一旦缺什麼，就想更多地給予對方什麼。

所以與其讓尹言恆接受和他自己一模一樣的精英教育相比，尹衍鈺更希望對方能夠開開心心地完成這一生。

但是他沒想到同樣是經歷過精英教育的孩子，尤其是長大之後也順利地成功，活脫脫簡直是一副別人家孩子模樣的楚斌竟然也會這麼覺得。

「孩子小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讓他身心健康地成長。」楚斌將ipad放了回去，「只要他能夠平安幸福健康地長大，承擔責任是他長大之後自動自覺就會想去做的事情。」

「所以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擔心，知道了嗎？」

尹衍鈺覺得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突然落地，他望著對方的眼睛，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得對！謝謝！」

「反正他有很多選擇的機會！」

不愧是別人家孩子！

看著尹衍鈺看向自己認真專注的目光，楚斌覺得自己的內心忽然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