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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衿馬上恢復了正常，她說：「去吧。」

葉半夏「啊」一聲。

文子衿解釋：「不然他會一直糾纏你。」

葉半夏搖頭否認了文子衿的想法：「去了他也會一直糾纏我。」

「我跟你一起去。」

「啊？」

文子衿一本正經地說：「你到時候說你是性冷淡，要找個陽痿的一起過。」

葉半夏：「……」

好好好。

「有沒有正常一點的拒絕理由？」

文子衿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她突然湊過來，臉湊得很近，嘴唇都快要碰上了。

葉半夏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僵。

文子衿故弄玄虛：「你就說…」

「你是女同。」

葉半夏：「………………」

好好好。

文子衿問她：對了，他怎麼會有你的電話？」

葉半夏嘆了口氣：「他說在我的辦公桌看到了我的名片。」

*

下班後，葉半夏還是決定和文子衿一起去會會譚嘉樂。

「半夏，你來了，快坐，看看要什么喝的？」

葉半夏一邊坐一邊看著對面桌，因為文子衿就在那邊看著，她看到葉半夏往這邊看，對她揚起眉笑了笑。

葉半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文子衿會安心很多，臉上的笑容也不自覺地綻放。

可這一笑容讓坐在葉半夏對面的譚嘉樂高興起來，他以為葉半夏是對著他笑。

「半夏，你還記得這是哪裡嗎？」

葉半夏瞥了眼四周，然後搖搖頭。

譚嘉樂：「……」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

葉半夏：「？」

譚嘉樂還是穿著那天的同一套西裝：「這是我們之前經常來喝咖啡的咖啡店，這裡充滿了我們的回憶。」

葉半夏平平淡淡地點頭：「這樣。」

「有話快點說。」

譚嘉樂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我已經跟我我媽說了，我要把你追回來。」

「我也跟劉阿姨說過了，我到時候的彩禮肯定給二十萬。」

「劉阿姨？我媽？」

譚嘉樂笑著點點頭：「對。」

「你去找我媽了？」葉半夏一臉嚴肅地問他。

「對啊，我還給阿姨兩千作為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