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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子不跟我玩真的，就這還要我屈服？」

他很不情願，瞥向陳臨淵就是滿臉的鬥志。

陳臨淵搖頭，「我可是將軍的盟友，明日之戰我是與將軍並肩，若將軍還沒明白，我也沒有辦法。」

男子本很抗拒，聽到後面也是一震，他停下手認真思考起來。

許久也沒有說出一句話，皺著眉頭愁苦。

邊上狐狸再也止不住衝動，冒著被打的風險沖了過去，「將軍啊，還是同意了吧，若要讓能夠短暫困住您的人去了虎族，我們這些比您還弱的怎麼辦啊，讓整個狐族多了個勁敵啊。」

男子也想明白，不過說出去的話怎麼可能收回來，更何況作為將軍的他，還是很要面子的。

陳臨淵注意到他因為掙扎而犯難，他沒有趁機討口舌之快。

「將軍喜爭好鬥，若除了敵患，我定會全心全意與將軍一決高下，如何」

陳臨淵真的是心胸寬廣，不管是為人還是處事都無懈可擊，怎麼可能令人不喜呢。

在眾多狐狸的歡呼和期待下，男子站起來抖抖身上的灰，雖然很傲慢，臉色比之前多了一分說不出的神情。

他斷斷續續道：「可是你說的，我等著。」

男子走前再看一眼陳臨淵，沒入黑暗不見面色，半晌洞裡冷清。

小狐狸長的軟糯，圓圓的臉還有些水嫩，他崇拜的望陳臨淵。

「軍師好厲害，能打敗將軍，我向來以將軍為榮，軍師這麼年輕就制服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尊者。」

他笑的露出白齒，眼眯成一條縫。

「其實不然，若不是我暫時困住，也難以與之對抗。」

陳臨淵說的不假，那人已經收些手了，如果他拼盡全力小小山洞早已經坍塌。

小狐狸搖頭，眼裡說著不相信。

「軍師年紀雖小，這心智卻比主上還大。」

連一隻幼孩都能發覺，陳臨淵也沒有打算掩飾。

「若以人族來算我今年可是十歲了。」

與陳臨淵同歲，兩人的行為舉止卻大相逕庭，小狐狸就像個小孩，愛鬧騰，無憂無慮，而陳臨淵心如止水，投擲一顆石子於碧波深海，也驚不起半點風浪。

誰又在羨慕誰呢？

少年抬頭，剛好一束燭光照過，似有淚光閃閃，他默了許久，才開口：「我親自斬斷了執念，雖很痛苦，卻也無能為力，可能我生來註定不能與他成緣吧。」

「既然是執念，怎麼可以輕易拋棄，」他嘟著嘴，擠弄眉眼，不解的望著少年。

陳臨淵慢步停在門口，他轉過身來對著小狐狸，眼睛有些發紅。

「你不明白為好，快些回去休息吧，多謝帶路了。」

小狐狸發愁轉為欣喜，一想到可以去別處玩耍，他朝陳臨淵拜別就蹦蹦跳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