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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塵覺得無所謂，徒弟也只是把他當親人，兩個爺們而已。

於是林生塵在陳臨淵面前拭去一件件裡衣，陳臨淵微紅的臉站在水裡，盯著林生塵，水沒過腰間，夜裡瞧不清水裡景物。

最後全部脫光時，陳臨淵眼驚的大極了，林生塵頂著絕然的容顏走來，白玉般的肌膚，宛如珠玉，在月光下泛著瑩瑩晶光。

陳臨淵往下看去，看清後猛的大腦轟鳴，呼吸急促，身體每一處血液都在翻滾，宣洩著饑渴，欲望。

陳臨淵一個不穩，撲哧一聲，跌入水裡，水花炸出，咕嚕咕嚕聲傳來。

林生塵幾步上前，把他扶起，他疑問出口道：「不會水性？」

陳臨淵被抬起，手隨便一抓，環住林生塵腰身，很軟，皮膚相靠，有師父特有的清香環繞鼻尖。

「讓師父見笑了。」

少年此時臉從白霜變成了深紅，連抱他的手都在發熱，眸子有火光。

「你怎麼這麼燙？不舒服？」

陳臨淵只是一直盯著林生塵看，他呼吸很急促，艱難開口道：「沒事，徒兒很滿足。」

「站好了。」

林生塵解下陳臨淵的手，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

陳臨淵失落一閃而過，卻還是笑的站筆直。林生塵離的近，才發現陳臨淵整日練武下來，身子不再是之前那般的書生嫩皮，強有力的身軀矯健近乎完美，伴隨起伏的肌胸，野性濃烈，像是要把林塵牢牢封住。

「為師只有桃花皂莢，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陳臨淵呆呆點頭，眸子血絲越來越重。

林生塵把皂莢遞給他，心疼道：「身體要緊，不要這麼執著，不當為師的徒弟也行，其他長老也是能勝任的。」

陳臨淵身體一震，頭垂下，接過皂莢的手僵持在水面上，很委屈道：「師父是嫌棄徒兒了嗎？徒兒明白，徒兒不及風師兄半分，資質愚鈍，可徒兒真的很努力，師父能不能別拋棄。」

陳臨淵會錯了意，林生塵趕忙解釋道：「為師不是這個意思，徒兒這麼乖，為師才不舍拱手讓人，只是擔心你身子受不住。」

陳臨淵抬眸，水露懸在睫毛上，似珠，眼裡璀璨星空。

「有師父為徒兒著想，徒兒好開心。」

林生塵嗯了聲，示意他夜深了，趕緊洗完休息。

陳臨淵面上答應，偷瞥著沖澡的林生塵。

林生塵側著對他，紅潤有光澤的薄唇很誘人，上半身赤裸著，只可惜瞧不清底下，陳臨淵略帶失望。

林生塵洗完，心情都舒暢，他回眸，少年正盯著他，身上殘留泡沫，沒有清洗乾淨。

「過來。」

陳臨淵啊的一聲，他眼神木訥，顯的很傻，走到林生塵跟前才回神，好不容易退紅的臉，又泛起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