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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之怡承受著他的節拍時,隨著這曲子的不斷遞進,男人的動作亦然。
被子在不經意間滑落,彼此之間的一切都在燈光之下入目可見。
冬天,雖然室內的溫度是設置為人體最舒適的體感溫度,但忽然間少了被子,本該覺得冷、覺得少了溫度,但對他們二人而言,此時卻並非如此,反而似乎更加升溫。
音樂的節拍也是如此。
背脊忽然被溫熱的掌心托起,宋之怡都已經準備好最後的階段,卻忽然,音樂戛然而止。
「下雪了呢,老婆。」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低啞性感到讓人覺得似乎是有電流竄過耳朵去往四肢百骸,不過,這不是錯覺,因為這話剛落,男人就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慢慢研磨。
原本因為音樂戛然而止而產生的空虛感此時因為這個撩撥而更甚,宋之怡竭力忽視,睜開眼,看向窗外。這窗戶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裡面卻能看清窗外。
入目所及,便是雪花於黑夜間不斷紛飛,在窗邊一閃而過,在風的作用下,來去匆匆。
倒不知是何時下起了雪,他們剛進屋的時候,分明還不是這般景象。
「要不要過去看看雪?」蔣承洲停止了研磨,在她耳邊問道。
宋之怡點了點頭。
又下雪了,也是初雪,也是在她生日這天。
一年前是分別,這次是久別重逢,是他們成為夫妻的日子。
這般的初雪,怎麼能錯過呢,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可是,他們之間正在進行著的這一曲,還沒有到達尾聲,只是因為突然發現下了雪,而按下了暫停鍵而已。
「你………」先出去。
宋之怡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男人摟著腰抱了起來,她只得趕緊環住男人的腰身,同時緊緊摟著他的肩膀,不過其實這些動作都有些多餘,因為男人抱著她的手很穩,甚至還有空空出一隻手來貼心地給她披上了件外套。
蔣承洲就這麼將人抱到了幾步之遙的窗台上,這窗台是飄窗的設計,坐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前幾天讓家政打掃布置的時候,這窗台上增了毛絨墊子,以便冬天坐著不會冷。
此時,男人坐在那片毛絨之上,再之上,便是宋之怡。她甚至都沒觸碰到這毛絨墊子,不知其冷暖,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熱。
明明剛剛是中場休息,但或許是因為這幾步路的距離間二人姿勢的緣故,距離負得更甚,所以某處不減反增。
手裡扶著宋之怡的腰,蔣承洲扭著頭,和她一起看著窗外。正巧有雪花朝著他們的方向飛來,但是隔著窗戶,於是便只得是被隔絕在外,而因為屋內溫度更高的緣故,剛碰到窗玻璃,那雪花便化成了雪水,留下一道水痕。
正專心看著這雪花,突然,扶著她腰的左右兩隻大手按下了音樂的播放鍵,剛剛暫停的音樂此時繼續。
她就如那雪花一般,開始漂泊不定。
如果說雪花是被風裹挾著,那麼她就是被蔣承洲裹挾著。
「寶寶,你說什麼?」
剛剛宋之怡說了句什麼,但是被顛簸得聽不清,難以辨認原話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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