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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頁（第2页）

「還有問題嗎？」

「沒了」

「那到我說了，你總覺得，當年我沒有認真過，我現在告訴你……」

「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就是知道」

「……其實我也一度認為，自己對那段感情沒有投入太多，一段只有半年的感情，又怎麼會影響得了我，可事實是，每當我無數次想起，你那麼清醒決絕，說分就分，我從不曾在你的人生計劃里，你也不屑參與我的未來，我就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很差勁，是不是不值得你堅持」

塗悅檸此刻感受到巨大的震顫，曾經的猜測，吳舟隨口一提的玩笑居然都是真的，他們都一樣愛著彼此，也都一樣困於不被堅定選擇的迷惘，這些年的不甘和鬱悶似乎終於釋然了，一股熱意湧上眼眶。

周屹辰低下頭，有些無力。

「抱歉，那個時候，沒給夠你要的安全感和偏愛」

他偏頭看向塗悅檸，發現她正偷偷擦眼淚。

「你哭了？」

「沒，你看錯了」

「明明就哭了，給我看看」

「不給」

塗悅檸側過身不給他看，周屹辰用了些勁掰過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對自己，語氣認真。

「不要再像之前那樣推開我」

「我只是，只是希望你的生活里，全都是好事，我怕我給不了」

「你是傻子嗎？生活哪有全是好事的，如果全是好事，沒有糟心事，那就不存在好事了，你又知道，對我來說什麼才是好事嗎？」

塗悅檸低著頭哭了又笑了。

「人生就是冒險，誰說得准明天會發生什麼，我不怕冒險，我只怕你放棄」

塗悅檸剛要說什麼，周屹辰手機響了，是助理提醒他明早有個重要會議要參加，今晚必須得趕回去。塗悅檸其實這會兒已經有了決定，可今天實在太趕，得找個好時機，好好給他一個驚喜。

「周屹辰……我承諾你，回到深海，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

「好，我等你，我們去吃飯吧，下午我差不多就得去機場了」

「臨別前，我想給你顆定心丸」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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