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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小竹杠,敢这样跟他诡辩。
江醒觉得好笑,小竹杠又粘上来,手指轻轻勾勾青年手心,对着他讨好地笑了一笑,眉眼弯弯,眼眸晶亮。
江醒心中一软,偏了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闻青轻将头埋在青年怀中,软软撒娇道:“我真的好累,我要哭了。”
怕了她了。
江醒于是背她上山。
闻青轻趴在江醒背上,自然十分心满意足,心情好了一点。
自这里往下望,可以毫无遮拦地望见一整片种满春麦的广阔农田,田地之中草苗已有了半尺高,一眼望去,草色青青,横无涯际。
见此广阔之景,本应让人心生疏朗开阔之意,只是闻青轻昨日刚刚听说阿兄在京师的遭遇,一直不开心,又想起阿兄刚到京师时,应也是一个春日。
他那时茕茕独立、举目无亲,一个人漂流那么久,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这里;虽说昨日看他温和平静的样子,似乎早已不在乎这些,但闻青轻一想到阿兄这些年经历的艰难困苦,还是觉得意难平。
闻青轻蹭蹭青年的衣裳,小声坦白道:“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谨慎,我只是不想再耽误时间回闻府,我想快一点见到你。”
“……”
江醒怔了一怔,眼睫微颤,心里软得要命,说,“我知道了。”
此处距行宫只有一小段路,一刻钟不到的工夫,闻青轻就见到行宫正门。宋书并一行侍人侯在门口,闻青轻拉拉江醒的衣裳,江醒将闻青轻放下来。
此时春风清寒,雨水湿冷,宋书上前,先给闻青轻披了件藕荷色披衣,又奉给太子殿下一件银白鹤氅。闻青轻将方子和药材交给宋书,而后才进了行宫。行至回廊时,闻青轻目光一扫,见到院中飘着几片被烧了一半的黄纸,黄表纸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混在泥土之中,上面还盖着几朵碎花。
清明将至,或是有谁在这儿悄悄祭拜先人,这倒不好让太子殿下知道。
闻青轻假装没看见。
她和江醒一道进了江醒的书房,此时雨水淅沥,天色却不阴暗,反而有一种明净之感,窗外竹叶摇晃,在窗格之上投下疏疏叶影。
宋书煎药去了,是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人。
宋书做事很周全,小案上早已摆好了闻青轻喜欢的糕点和清茶。闻青轻坐在案前,摸了一个橘子,剥开橘皮。
仆役敲门,送来两块干净的帛布。
江醒上上下下打量了闻青轻一番,见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并无被雨水打湿的痕迹,于是先帮闻青轻把头发梳顺,取了一只白玉簪给她将长发挽起来,闻青轻拿着橘子乖乖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渐渐变体面,非常快乐。
她一遇到重要的事,就喜欢和江醒分享,这回照旧同他说起许兼的案子,说着说着又是生气又是解气。
她心中还有一桩事,不能明白,于是道:“阿兄此次得证清白,还要多亏那个小人郎中病逝冀州,说来奇怪,为何阿兄一回京师,他就病逝了。”
江醒搭在玉簪上的指节一顿,少顷,梳起闻青轻的一捋黑发,拿白绸带系起来,打了个小络子,他目光清淡,语气很温和,说:“不知道。”
世上竟然还有太子殿下不知道的事。
闻青轻觉得稀奇,但没有再问。
她喜欢太子殿下给她挽的这个头发,一扭头,见到青年背靠窗框,坐在枕席之上。
他手中拿着一块帛布,微微垂首,正在给自己擦头发。
青年发尾微湿,丝丝分明挂在肩颈之上,冷白的锁骨上还挂着清莹的雨水,在昼日清光里反射出明净的光亮。
他真好看。
闻青轻见到他的锁骨,下意识去看之前自己下口咬的地方,那一处皮肤冷而白净,牙印早已消了,但是很好看。
闻青轻看了一眼,觉得喜欢,再看一眼。
江醒掀眼望来。
闻青轻连忙收回目光,耳尖烧得滚烫。
江醒垂眸,见到她红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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