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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来‘忏悔’的。
姜小米见状,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拿起抹布,往锅里放水,淘了两边再递给景阳妈,示意她敷脸。
景阳妈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覆在了脸上。
没过一会儿,景阳妈感觉舒服多了,又回头给许妈的灵位拜了拜,最后把抹布还给了姜小米,扭着腰出去了。
姜小米回到屋里,许然便问,“谁啊?”
“景阳妈,”
又将她怎么拜许妈和抹布敷脸颊的事情说了。
“够她怕一个晚上了,看她以后还这么嚣张不?”
许然鄙夷地撅起嘴巴,“景阳对不起你再先,她好意思污蔑你和文钊,迟早要遭报应的。”
“能消停几天,”
下巴脱臼,不严重的话,三四天就能好,景阳妈忌惮许妈的‘威力’,自然不会再嚼舌根了。
第二天,景阳妈来许家祭拜许妈进行忏悔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景阳妈被许妈‘教训’的事情传得越来越邪乎,村里对姜小米那些闲言碎语便都消失了。
中午时,王宁提着苹果进来,唯唯诺诺地靠着墙走,“小然,我来看你和孩子了,这一晚上,我做梦梦到的都是你和孩子,我......我是被乐醒的。”
“谁让你来的,回去,”
许然翻了个白眼,不屑他的殷勤,“我不要看到你。”
“那个......”
王宁放下苹果,引长脖子朝床里头看,“给我看一下孩子呗,我怪想他的。”
“那你慢慢看,但是不警告你,不许抱他,”
许然坐了起来,让王宁能看清楚。
王宁笑不拢嘴,“啧啧啧,和我长得可真像,外头传那谁贺文钊是孩子的爹,谁信啊?”
“谁念叨我呢?”
贺文钊迈步进来就听到王宁提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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