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曾九故作沉吟道:「你說得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話音一落,她又忽地嫣然一笑,「所以——我找他出手,實在是聰明得很。至於他肯不肯,刀架在脖子上,不肯也肯了。」
楊恨直直望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曾九與他對視半晌,不禁道:「你再這麼看著我,恐怕我就要打你了。」
楊恨冷冷道:「眼下讓你打我,總比讓你被人打要好得多。一個鑄劍師有名氣到了邵空予這樣的地步,若不想被人用刀架著脖子,沒日沒夜的打造兵刃,先便要打得過來求劍的人。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曾九眨了眨睫毛:「我懂。」又倏而拖長調子,嬌膩膩道,「所以我這般上門去,要麼是因為我欠打,要麼是因為我打得過他。可你瞧我像很欠打麼?」
楊恨一雙丹鳳眼瞪了她半晌,硬邦邦道:「那你懂不懂另一個道理,一個鑄劍師畢竟是鑄劍的,他不可能打得過所有用劍的人,所以他總得有幾個厲害的朋友。你或許打得過他,卻不可能打得過他所有的朋友!」
曾九莞爾道:「所以他的朋友都在山莊中等著我?」
楊恨緩緩道:「他們並不需要都在,因為其中最厲害的一個三日前已到了,正在莊中小住。」
曾九微生興味,問:「那麼他是誰?」
楊恨面無表情,淡淡道:「你可知道藍大先生?」
曾九自然不認得藍大先生。
當她從楊恨口中聽到這四個字時,她本以為這位藍大先生的年紀一定不小了。四五十歲的武林泰斗,或許生得儀表堂堂,長眉短髯,目光炯炯如電——諸如此類的。
但眼下,她已知道了——
藍大先生不僅不老,相反還很年輕。
他是個模樣二十歲出頭的青年,身量很高,就像一道出雲的峭峰;背脊寬闊,綁負著一柄三尺七寸的長劍。曾九穿過鑄劍山莊,踏進冷清的頂峰劍廬時,他正自石爐旁緩緩站起,熊熊烈火之前,他身上的藍衣像一抹清澈的湖水,又像一道蜇人的青光。
若在尋常時候,曾九一般會對這樣一個年青人很感興。
但當藍大先生轉過身,目光冷冷地看過來時,她卻看也沒有看他的臉孔一眼。
她只望見了一柄鉤。
那像是鉤,又不是鉤。
它有長劍的劍身,青慘慘的劍光延伸到盡頭,卻彎成一抹月般的冷鉤。
而此時此刻,鉤上染透了鮮血。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青磚上,也落在了屍身上。
邵空予仰倒在地,脖頸上正汩汩流淌著鮮血。
血從他的身體中湧出,還從那柄青慘慘的長鉤上滴落,而長鉤握在藍大先生手中!
曾九定定地望著那柄鉤,藍大先生則定定地望著她。
山巔之上,長風獵獵呼號,蒼樹婆娑舞動,曾九盈盈地站在劍廬大開的正門前,半晌微微嘆了口氣,道:「看來他已經死了?」說著,她終於向藍大先生輕柔一瞥。
作品简介...
肖翰穿越到古代成了一个男娃,本想摆烂混吃等死,可系统为了业绩,对他使用糖衣炮弹喂毒鸡汤等各种引诱,肖翰逐渐走上了一条规划之外的路,本想带领家人奔个小康生活,谁知步子迈大了,一不小心走上了人生巅峰。肖三郎满丰,你可真是爹的好儿子!小张氏满丰,娘等着你给挣的诰命呢!张氏我看村长家的小孙女不错,识字,跟重生之农家小书生...
在这个异能与机械并存的时代,世界犹如金字塔一般层层架构,我们都在黑暗之中匍匐前行,没有天赋和异能只能被主宰命运,但我将燃起火炬,摧毁并重建这个病态的世界,万人歌颂我机械神之尊名!...
简介关于开局修为千年,活到天荒地老沈青穿越到修仙世界,觉醒了修为系统。沉睡十年,就会获得百倍的修为,也就是一千年的修为。但前提是他得需要灵石,才能在沉睡中获得百倍加成,起步十年。沈青对打打杀杀没什么兴趣,他只想长生久世,体验红尘事,掌握世间法,看遍人间事,逍遥天地间,畅游星河梦,顺便赚赚钱。毕竟修为上去了,寿命也自然久远了。于是他沉睡十年,曾经的城镇已经物是人非。沉睡百年,此时的南域已经生变故。沉睡千年,当年的宗门已经走向没落。沉睡万年,昔日的小鸟已经成为神鸟。百万年后一名黑袍面具男子,冷冷的说道姑娘你挡道了,不要妨碍我赚钱。青衣女子傲然道阁下是谁?这么嚣张,你家在哪?指个方向,我只出一剑。至高神,沈青。说着,他一剑斩出,星河破碎,整个诸天万界为之一颤。...
在小说绿茶被读心,反派全家跪求我高兴中,徐婉盈意外穿越成为新嫁娘,却遭遇不幸,被小胖子砸伤晕厥。醒来后,她惊奇地现自己被绑定了一个名为穷开心的系统,只要保持愉悦,便能知悉诸多秘闻。然而,她和系统的私语,竟被婆家众人听得一清二楚。从婆母的旧情曝光,到公爹的庶妹秘闻,再到龙凤胎小叔子的身世之谜,甚至她夫君的隐秘也被一一揭开。徐婉盈的每一次吃瓜,都引家庭风波。当她透露自己及婆家在书中悲惨命运时,反派全家震惊不已,急切求解,而徐婉盈却只能无奈等待命运的降临。...
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少年时的一见钟情,成年后的再次相遇,她在他的心底始终是最深刻的独家记忆。他说如果人的一生如果有999次运气,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