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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結過帳，衛萊直接撕開外包裝，裡面一共三袋，大衣的口袋大，一邊裝一袋，拆了一袋海苔芝士口味品嘗。

她吃零食是工作的一部分，邊吃邊向母親反饋品的口感和口味，建議母親：「媽，海苔芝士口的再加訂單，年前肯定脫銷。」

程敏之也正有此意，她已經嘗過所有品的口味，最看好海苔芝士這個口味，「明天就讓財務下訂單。你不是去吃飯了嗎？」

「周肅晉在開會，我順便逛市。」

外面冷，衛萊就坐在市的免費書吧等周肅晉散會。

等了二十分鐘，周肅晉才打她電話。

衛萊打算去附近的自助餐廳吃頓飯慶祝領證，問周肅晉的意思。

「我隨意。」

他拿著大衣下車。

衛萊口袋被零食撐得鼓起來，她掏出零食暫時放車裡。

周肅晉看看那兩包零食，他車裡放置的東西大多與工作相關，最多車載冰箱裡放幾瓶蘇打水。

衛萊尊重他的習慣，不會在他車上吃零食：「我等會還要拿走。」

周肅晉沒接話，淡淡頷。

兩人走著去自助餐廳，衛萊手放在大衣口袋，與他並排走。

她側臉，問他哪天回去。

「明天中午或是晚上。」

衛萊點點頭，符合他的行事風格。

忙了兩個多小時工作，無論是她還是周肅晉，都慢慢從這幾天持續的熱鬧與亢奮里冷靜下來。

周肅晉看她：「年前有沒有空跟我去北京？」

「沒空，市開到除夕那晚的六點鐘，我差不多也得忙到那個時候。」下次再見面得年後了。

自助餐廳就在市斜對面，穿過馬路就是。

他們來得早，大半的桌子都空著，衛萊挑了一張靠窗邊的餐位，脫下大衣搭在椅子上，隨手將長發挽起來。

「老公，一會兒你順便幫我拿點吃的，謝謝。」

周肅晉正在脫大衣，動作微頓，抬眸望向她。

衛萊沒看他，紮好丸子才發現漏掉一撮頭髮，只好解開發圈重紮。剛才那聲老公她拿出了全部的勇氣，第一次喊出口太難。

但總算喊了出來。

不僅她自己要試著習慣，更要讓他習慣。

之後的時間誰都沒說話。

周肅晉收回視線，拿出手機點開她以前發給他的ppT，上面有她的喜好，吃的方面做了八頁，還有配圖。

他給她取了兩盤食物，全是她喜歡的。

吃飯時衛萊告訴他，她回辦公室還得繼續加班，工作堆積了三天，快成山。

周肅晉：「我先回公司，你快忙完前打我電話。」

衛萊不跟他客氣：「好。」

坤辰集團在江城的分公司距離市不算遠，晚上不堵車時開過去只要十五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