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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跟你差不多，也還算不錯。」

打的車到了，單揚照舊幫顏笑開了車門，「不是臉盲嗎，你怎麼知道的？」

顏笑用了單揚剛剛的話，「就我活到現在，身邊人給我的反饋。」

「行。」單揚笑了，忘了某人是「陰陽怪氣大師」了。

車快到校區的時候，顏笑讓司機在公交站點停了車。

「你不回學校？」

「約了人，」顏笑沒多解釋，「你的腳，待會兒下車小心點。」

單揚還沒來得及回答，顏笑就把車門帶上了。

顏笑去了對面的公交站，沒幾秒，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就在她跟前停下了。

顧彥林從車上下來，幾步走到了顏笑的身邊，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顏笑把肩上的包遞給了顧彥林。

「走嗎，同學？」司機問。

「等等。」

「可這兒不讓停車。」

單揚沒說話，司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到了站在對面的顏笑和顧彥林。

「那不是剛剛下車那女同學嗎？還以為是你女朋友呢。」司機瞥了眼後視鏡里的單揚，突然變得語重心長起來，「這愛情吧，也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您說得對，」單揚收回視線，仰頭靠到椅背上，扯了下嘴角，「可惜我從來不是個愛講究的人。」

齊思雅發到帳號上的視頻反響很不錯，還有人扒出了燁子和周行的其他照片，轉發到了校貼吧上。

貼吧上的前幾頁都被這兩人的照片和視頻給占了，不過中間還夾著一個打著「表白」標籤的帖子。

被表白的是一個女生，照片不是很清晰，像是在實驗室門口拍的，女生普普通通的長相併不吸睛，但照片下的「小作文」卻吊足了人的胃口。

表白心儀的女生沒什麼奇的，可表白對象也是個女生，這「小作文」的文筆夠細膩，感情夠真摯，把暗戀的心理描述得淋漓盡致，底下的評論也都是清一色的感動和祝福。

「什麼時候不好表白，」齊思雅刷著這條帖子的評論，「非要在這個時候來搶我的流量。」

張瑤坐在一旁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了，「太痴情了，要是有人這麼暗戀我，我絕對……」

齊思雅學著張瑤啜泣的樣子，打道：「你絕對不會跟肖軍去鑽小樹林了。」

「我也要幫她找找這個女孩，」張瑤擤了擤鼻子，「希望她倆可以兩情相悅。」

「但願吧，雖然我對同性戀沒什麼意見，但這社會對同性戀的包容度並不高，」齊思雅倒分析得客觀冷靜，「她都不知道另一個女生的性取向，就這樣公然把人家的照片發到網上，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其實挺自私的。」

齊思雅掃了眼發帖的帳號名，「還取名『痴情的笑』？我看是自作多情吧。」

顏笑也在翻著底下的評論，似不經意地問了句，「所以有另一個女孩的消息了嗎？」

張瑤瞥到了一條，「有誒，有個人說他跟這個女生是同班同學，女生是傳媒學院的，影視編導專業，叫沈露。」

「我能看看嗎？」

張瑤把手機遞給顏笑，「給。」

齊思雅覺得奇，「顏笑你不是從來不湊熱鬧的嗎？」

「也湊，」顏笑拿手機拍下了那條評論，扶了下鏡框，「如果真的熱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