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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徒錦忍住了這種衝動。

她&znj;很輕地嘆了一口氣。

心情忽然&znj;變得很複雜。

複雜里有因為人魚完全明白這件事&znj;代表什麼的釋然&znj;，卻也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失落。

她&znj;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緒，只能&znj;維持住語氣，&1dquo;嗯”了一聲，依循自己從前的耐心，去接，&1dquo;然&znj;後呢？下次你應該怎麼做？”

比如保證不許再傷害自己，會好好地待在水裡，保持冷靜，又比如不會再這樣不經過司徒錦的同&znj;意，就催眠她&znj;做這樣過分&znj;的事&znj;。

司徒錦耐心地等著&znj;她&znj;的許諾。

下次？

玄燭直勾勾地和她&znj;對視了很久。

從下往上地看著&znj;她&znj;，身體&znj;還在叫囂著&znj;空虛和不滿，魚尾又因為如今的渴求，變成一輪的躁動，來回在床鋪里捲曲拍打。

然&znj;後，玄燭陡然&znj;想明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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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掀進床鋪里的時候，司徒錦腦袋是一片空白的。

她&znj;這時才意識到零落在床鋪里的珍珠到底有多少&znj;，自己一時間竟然&znj;完全明白了《豌豆公主》故事&znj;里，被那一粒豌豆來回硌的感覺有多難受。

後背皮膚壓到一粒粒珍珠，讓她&znj;躺下去就想坐起&znj;來。

結果卻被玄燭輕易地按了回去。

司徒錦輕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烙下零星她&znj;眼淚的痕跡，然&znj;而沒能&znj;因為這個想太多，就很快被的感官支配——

&1dquo;你在做什麼？！”

本來就被人魚嫌棄礙事&znj;，早就用尖銳指甲劃斷的裙擺消失，變成短短及腰的布料完全無法&znj;起&znj;到任何阻擋作&znj;用，於是司徒錦很輕易地感覺到對方微涼柔軟的溫度落在自己腰腹上。

她&znj;甚至懵了下，才意識到是玄燭像大狗一樣胡亂舔自己。

偏偏她&znj;還掙不過這傢伙的勁，直到感覺那微涼舌尖慢慢逡巡到危險地帶，她&znj;再度出聲，&1dquo;玄燭！”

這時候嫌棄魚尾礙事&znj;，變回人類模樣的銀髮美人抬起&znj;頭，長長的發梢隨她&znj;湊近，像是細刷子一樣落進司徒錦頸間衣領下，伴著&znj;被呼喚者耐心的詢問聲：

&1dquo;可以嗎？”

&1dquo;不可以！”

司徒錦拒絕得斬釘截鐵。

哦，那就是這樣做得不夠好。

被拒絕的人魚執意要用自己的本事&znj;將對方伺候到准許這件事&znj;為止，得了答案之後，重低下頭去。

將事&znj;情做得愈發過分&znj;。

&1dquo;玄燭！玄、燭&he11ip;&he11ip;”

司徒錦喝止她&znj;的聲音也開始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