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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尚喜没有看女儿,径直走到案几前,猛然坐下。
动静之大,惊动榻上的裕妃。
她睁开眼看了看父亲的神色,坐直身子,以她对父亲的了解,今日之事必然没有办成。
“可是清风楼出了什么岔子?”
她抬手屏退宫中诸人,“晌午在偏殿用膳,你们且去准备。”
厅中只剩下父女二人,夏尚喜也不再端着,他从椅子上弹起,走到裕妃面前。
“他韩元驰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克死生母,皇帝不喜,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然搅黄我的好事……”
“父亲!”
裕妃打断夏尚喜,“这是宫中,不是菜市口,韩元驰再不得宠,也是陛下的嫡子,是大韩的皇长子,说话还是这般口无遮拦。”
夏尚喜看女儿脸上有怒色,赶紧赔笑道:“我是被他气急了,说秃噜嘴,但这件事,你可得给爹作主。要不是他,清风楼已经是夏家的了。”
裕贵妃‘啧’了声,白了他一眼,“父亲,一座酒楼而已,咱们家的酒楼还不够多吗?多一间少一间,有什么打紧?”
“女儿,不能做了娘娘就忘记出身,当年咱们父亲走街串巷卖酒,咱可是一文钱一文钱攒下来才有的今天。再说,谁会嫌钱多。”
裕贵妃最烦父亲提这个,她最拿不出手的就是自己的出身——酒家女,虽然是清白人家出身,到底有些不上台面。偏偏每次来都要提起。
“晌午了,去用膳吧!”
她刚要站起来,门外来了头簪粉花的锦衣少年。
“爹,我听说你没买下清风楼,是不是那个姓韩的老小子?”
他还未进门,声音已经传了进来,“他以为他是谁,小爷找人把他腿打瘸。”
裕贵妃看了看自己不成器的弟弟,怎么忘了今天还请了他?
“你以为你是谁?今日打这个,明日打那个,你打量我很闲吗?天天给你收拾烂摊子。”
裕贵妃无奈叹了口气,“夏普,把你头上那花给我摘下来,看着碍眼,还有,以后来我宫中,少涂脂抹粉,呛得慌。”
夏普顺从地把头上的花摘下来,用袖子蹭了蹭脸上的粉,他不怕天不怕地,就怕这个长姐。
毕竟他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指望这个长姐。
“姐姐,你可得为家里做主,姓韩的抢了咱家的生意,你可不能不管。”
“你给我闭嘴!”
裕贵妃怒道,“什么姓韩的,当今天家姓韩,这天下都姓韩。不会说话就闭嘴,若被旁人听了去,治你个不敬之罪。”
“你弟弟说得没错,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小小的太府寺丞,竟然对国丈无礼。”
夏尚喜凑近女儿,低声道:“女儿,必须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夏家不是好欺负的。”
“大府寺掌管天下行商、赋税,是专门管商户的,他职位再低,也是陛下封的官职。你该与他亲近些,而不是因为一家酒楼搞成这样。”
“依你说,就这么算了?”
夏尚喜心有不甘。
“太府寺丞是皇上封的,他行使职权,处理份内事,并无错处。”
裕贵妃拾阶而下,娇美的脸上现过一丝狡黠,“清风楼之事,不许再提。”
人非圣人,孰能无过?
但大皇子的错绝不能从一家酒楼开始。
裕贵妃看了看自己的父兄,商人本性,唯利是图,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从来没有为她、为舒儿着想过。
别的妃嫔或有母家相助,只有她在宫中独木难支,凡事都得依靠自身。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世界上唯一不能选的,就是自己的出身。
“父亲,不要只盯着你那些酒楼。凡事要有远虑,若有一天舒儿能坐上高位,整个天下都有夏家的一半,还愁一家清风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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