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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裡明白鳳夕宸定然是選擇救他的，只是這個回答瀧滄不滿意。

其實在之前就有很多弟子已經被瀧滄給殺了，只是沒當著鳳夕宸的面而已。

「換我來！我替他受罰…」

鳳夕宸放棄了掙扎整個人直接坐在了水裡，瀧滄見狀直接命人將那個弟子送了回去。

「哦？是麼，那我想要你。」

鳳夕宸頓時聲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鐵鏈的聲音在水中發出微微響動。

「你不願……那就……」

「別！我願…我願……，我什麼都依你的！」

瀧滄臉上瞬間就划過了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弟子出去了沒多久就被瀧滄的屬下給殺了。

不過那個弟子死的到不冤，那弟子生前也是欺負過瀧滄的。

瀧滄將鳳夕宸帶到了一個妓院，將鳳夕宸扔到床上後就找了個男妓進了房間。

「你來教他如何服侍人。」

來人一看鳳夕宸那渾身都是血的樣子就明白了什麼。

「好~」

最後鳳夕宸麻木的跪坐在瀧滄的身邊，雙目無神的盯著他。

嘴裡念叨著那個男妓教他的污言穢語，不過鳳夕宸仿佛就像個沒感情的複讀機，讓瀧滄覺得毫無味。

「學了這麼久了，怎的還是這般無？」

還沒等鳳夕宸反應過來，瀧滄就拎著他回到了水牢。

「現在沒什麼外人了，開始取悅我吧，不然我的耐心有限，那些弟子的命可就掌握在你手裡了。」

瀧滄捏著鳳夕宸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但卻被鳳夕宸的眼神嚇了一跳。

不該是這種眼神的，按理說鳳夕宸應該是害怕的惱怒的，可為什麼現在表情那麼的憤恨和絕望？

就在瀧滄不太明白的時候，鳳夕宸終於開了口。

清冷沙啞的嗓音，就像是喉嚨里卡住了什麼東西似的。

然而下一秒，就驗證了瀧滄的猜想，鳳夕宸直接一口血嘔了出來，染的他滿手都是。

「你答應過我，會放了那個弟子的……為什麼…你還是殺了他！！」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鳳夕宸喊出來的，但喊完了這幾個字後就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瀧滄身邊。

「我說過的吧，你若是暈了，我便滅了凌仙宗，你若是現在起來，或許我還會原諒你。」

之前鳳夕宸暈過去了幾次，但意識都還沒完全消失，忍一忍也能緩過來。

但這次鳳夕宸卻毫無反應，若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都會讓人以為鳳夕宸其實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