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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闻聍反问。

顾成周嘴角抽了抽，右手展开，那是一瓶红花油：“你的腰青了一块，我本来打算帮你揉揉，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很愿意！”

闻聍说着将t恤网上一撸，露出半截腰身，他腰部靠后的位置有一块淤青，那是他昨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洗手台的边缘磕到的，当时很痛，但并没有淤青，当时顾成周不在家，后来顾成周回来了他也没说，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了，闻聍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腰上这块儿青了的？”

“早上。”

“所以你就专门去买了红花油？”

顾成周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不过，某人似乎很不领情。”

“怎么会！我很领情啊！”

闻聍连忙否认，“刚才那不是我！”

“不是你？”

“对啊！那不是我！”

闻聍摇头，又露出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周哥哥我腰好痛啊！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顾成周：“……下次不要这么说话。”

“为什么？”

顾成周沉默了片刻，在顾成周好奇的目光中开口：“让人有一种施虐的冲动。”

闻聍大惊：“你是s吗？”

顾成周挑眉：“看来你了解得挺深。”

闻聍：“……我要去修炼了！”

道行不够，修炼去凑！

顾成周帮闻聍推拿的手法很标准，时轻时重，闻聍刚开始还觉得有点痒，后来就不觉得了，反倒觉得麻麻的，有点热。

闻聍趴在床上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顾成周聊天：“你按摩还挺舒服的，专门学过的吧！”

“这是我高中体育老师教的，那时候我们班的男生几乎都爱打篮球，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处理，一般的淤青去医务室也麻烦，我们体育老师就叫我们怎么推拿，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势，”

顾成周说。

“我那时候也挺爱打篮球的，不过我打得挺烂的，每年打篮球我都是替补队员，”

闻聍叹气。

“能当上替补还不错嘛！”

“我那时候上的是艺术班，我们班总共四十人，女生二十八，男生一十二，其中三个娘炮，一个自闭症患者。”

自闭症患者其实说的有点夸张，不过那男孩子成天独来独往根本不和班里人打交道也是真的，打篮球这种事别人自然不会叫他。

顾成周：“……”

“不过我现在怎么都没有看到你打篮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