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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妈你别忘了我是年级第四。”

“那也不能骄傲，下次考试继续保持。”

“我知道啦！”

齐乔乔想了想，伸手揽住了齐琴的腰，齐琴觉着有些痒，身子往旁边歪了歪，“把手收回去，我都没法骑车子了。”

“才不收，”

齐乔乔笑，“快回家，我饿死了。”

晚上吃过饭，齐乔乔借口要出去逛逛消消食，找到附近的一个小卖部给盛洲打电话。

“喂？”

盛洲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似乎在哪里吃饭。

“是我，齐乔乔。”

她问道，“监控查到了吗？”

“哦，乔乔啊，”

盛洲身边的嘈杂音小了些，似乎到了安静的地方，“我下午查了，天桥那边正好有监控，拍到了打人的城管，照片我给你洗出来了。找到人之后再找他的资料就容易了，正说明天找你呢。”

“现在能给我吗？”

齐乔乔补充说，“等你吃了饭我们见个面？”

明天的话，盛洲又要跑到自己学校，总是被警察找，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好啊，”

盛洲说，“我去你家找你？”

半个小时后之后，盛洲准时到了附近的街心花园。

“以后不要这么晚出来了，”

盛洲看到齐乔乔的时候，忍不住板着脸训斥，“大晚上了，出了意外怎么办？”

“哼哼，不可能的，”

齐乔乔哼道，“谁要是敢欺负我，我让他不得超生。”

“……”

盛洲默了一瞬。跟一个小神棍说话，他表示压力很大。

“照片呢？”

盛洲将照片给齐乔乔，“他叫栾耀，今年三十五岁，单身离异，是城管队的临时工，家住在a城区。你准备怎么做？”

他可以将栾耀执法时候殴打老人的事情举报，但是他更想知道齐乔乔会怎么做。

“对付这么一个人渣，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甭管了。”

齐乔乔自觉小菜一碟，不就是一个殴打老人的人渣？她分分钟教他怎么重新做人。

盛洲迟疑了一下，又叹气说，“……你什么时候办个手机，我好联系你。”

他知道齐乔乔异于常人，不可按照普通的小姑娘看待，这种有些异能的女孩子，大约是有她们世界的做事法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盛洲就是担心齐乔乔，她毕竟还是一个初三的小女孩啊……

“不准备办，”

齐乔乔刚说完，想到今晚上联系齐琴时候怎么也联系不上，瞬间改口说，“你认识卖手机的吗？”

“认识，”

盛洲说，“可以给你拿进价。”

身为警察，盛洲的人脉还是非常广的，大事儿可能办着难，小事儿却是很容易的。

“帮我拿两个手机，够打电话就行了。”

齐乔乔大约知道现在的手机是何物，她在电视上见过广告的小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