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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东张西望了半天，没看见人，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是这里的人工智能贾维斯，你好。”

“欧！”

妮可这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周来的时候听过这个声音，对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的感觉很奇妙，她的目光不知道应该聚焦在哪里，于是她只好继续左顾右盼。

冰箱上亮起了一片蓝光，出现了一条音轨，他又说话了：“抱歉让你感到不自在了，你可以看这里。”

对于他这个贴心的举动，妮可忍不住赞叹了起来，贾维斯又操控着冰箱自动打开门，露出里面的冰水来，妮可拿了一瓶，然后关上了冰箱门。

妮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随手放在了边上，撑着桌子有些好奇地问：“所以你是史塔克先生……”

她说到一半又卡壳了，贾维斯的逻辑太像个正常人，妮可有点不想用“制造”

这个词，她纠结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了：“……生出来的？”

“用‘生’这个词是不恰当的。”

贾维斯平板板地纠正妮可的用词，“是先生造了我。”

“可你听起来就是个人类。”

妮可真诚地夸他，贾维斯平静地回答：“谢谢，我会对先生转达你的赞赏的……先生回来了。”

妮可听见他的话，拿着水瓶走到了落地窗边，托尼不愧是最有钱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尽管处于寸土寸金的曼哈顿，史塔克大厦顶楼的视野仍然相当开阔。

她看见一个金红色的东西从海里飞了起来，然后在高楼间穿梭，这个明亮的颜色在冷色调的高楼中间格外醒目，她盯着那东西看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这个是托尼的战甲。

托尼飞得很快，不到半分钟就站在了史塔克大楼楼顶的露台上了，然后匀速走了进来，进门的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几个机械手，有条不紊地为他拆掉身上的盔甲。

托尼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看了看妮可，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灌了两口下去才说话：“你也应该像我一样晨练。”

“像你一样在晨练的时候下海捉鳖嘛？”

妮可撇了撇嘴，托尼看了过来，她赶紧改口，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吧！我们来训练吧！”

托尼放下水瓶，走向了训练室：“好吧，那我们来看看你这周进步了多少。”

训练室里已经放着一个新的发球机了，发球机的容器里装满了网球，边上还摆着一个空的篮子，托尼站在门口看着她进去，微微偏了偏头说：“一百个球，你能进80个就算过关。”

妮可撸起袖子，信心满满地沉下中心，看着那个发球机，在它弹出第一个球的时候就找准角度伸出了手。

托尼并没有站在门口看她训练，而是躺在了沙发上，他闭着眼睛问贾维斯：“有什么有趣的？”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贾维斯平静地说：“昨天油管首页有一个关于托兰小姐的视频，你要看一下吗？”

托尼睁开眼睛看了看，显然是默认了贾维斯的话，视频于是自动播放起来，上面是妮可和彼得穿着战衣站在一栋大楼楼顶打乒乓的画面。

视频拍摄者的声音也被录了进去：“今天超幸运，看到蒙面超人和蜘蛛侠在我们公司对面的楼顶上打乒乓！打得挺不错啊！”

随后彼得打出的一球妮可差点没接到，橙黄色的乒乓球眼看着要擦着妮可的手指飞过去，结果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妮可还是把这球给打回去了。

托尼从沙发上翻了起来，手指在半空中戳了戳，虽然是虚拟屏幕，但进度条还是往回倒了一些，托尼来回地放着妮可打回这个球的场景，还让贾维斯把画面放大，终于看到了一些端倪。

在弹回球的一刹那，妮可的手指尖冒出了一丝淡蓝色的光，托尼盯着这个暂停画面看了一会儿，然后叫了一声：“贾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