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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软地攀着他，双眼迷离地轻喘：“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

林摇的这句话一出，让他想起两个人曾经刚刚交往不久，他开着车去接她，从不曾接触情欲的他看到她就想吻她，吻了之后就想要更多……

当时，他们的初吻是在车里，两个人青涩懵懂地探索着，一不小心就在车里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曾经，这件事一度让林恪很是懊恼，因为他觉着这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在一个浪漫的地方浪漫地开始的。

他觉得他没有给她最好的，沮丧不已。

那时候陆摇就对着他笑：“我不好吗？”

他闻言当即就抱住她：“不，很好。”

她看着他：“那你不好吗？”

他紧张地看着她：“我会改进的。”

她的唇边漾起轻快细致的笑意：“我腰都要散了，下面也肿了，还要怎么好？你也很好。”

他看着她，为难极了，有些不知所措，她腰酸，还……

然而心情却变得好起来。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是，你很好，我也很好，有你有我，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而此时，回答林摇的，是更为凶猛的……

被开至隐蔽出的黑色suv震了许久之后渐趋平静，林恪认真地回答：“还可以更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子从杳无人烟的地方拐出来，开至公路上，又一路开向高速，疾驰向市内。

而在车上的一切，似乎都还在林摇的大脑中上演。

他们在车上结束之后，林恪抱着她，问她：“以前看过英剧《神探夏洛克》吗？”

林摇点头。

林恪将头埋在林摇的脖颈间，蹭了蹭，说：“第二季第二集。”

在林恪说的那一集中，有一个点，在巴斯克维尔地区里有一个军事基地一直被外界怀疑在进行生化研究，外界人士揣测有一些改造基因动物被研究出来并且可能已经到了外面的世界。

林摇想了想，自己除了记忆的异常外，并没有与其他特别怪异的地方，所以，林恪说的，应该不是生化人。

而这个时候，林恪的手又往下，揽住林摇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怎么抱都抱不够一样。

“我五岁时，在街上被带走，到过一个类似的地方。那是一个名叫r的研究机构，研究的课题很先进，甚至于现在的伦理道德所禁止研究的课题，在那里都是被允许的。家里通过谈判、投资接我回来后才知道，研究基地原本是各国政府秘密投入人力物力资源所组建，但后来因为失去控制，成为一个单独的研究机构。”

“yao，你有没有想过，克隆羊首次面世的时候，也许已经有人完成了克隆人的实验，很多网上只出现过一个名词或者概念的实验，或许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完成，甚至更为先进？”

“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张，而且只是一个猜想。”

“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c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的实验对象都是不知情的，而且被注射了皮下注射跟踪器，用伤疤、或者纹身掩盖痕迹。而我确实从你身上取出了一个跟踪器。”

林摇沉默，想了想，说：“所以，我很有可能是c的实验对象？而他们对我做的实验课题应该是关于记忆的？但是不确定是心理实验和生物实验？”

说到这里，林摇有些震惊地看向林恪，只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怎么会……如果是只是让她猜想，她会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然而当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时，她却觉着像是天方夜谭。

林恪点头：“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并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和你说。但是夫妻之间应该坦诚没有秘密。”

言下之意是，因为他觉得坦诚很重要，所以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告诉她这个猜想。

林摇垂眸没有说话，而林恪顿了顿，低头时只见林摇解开的白衬衣下被撑起的……他双眸暗了暗，继续说：“在形成猜想后，人很容易形成定性思维，不断证明猜想是正确的。这样会忽略重要的线索和真相，所以，在没有答案之前，我们应该忘记这个猜想，客观地分析客观现象，透过现象去看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