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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礼而去。
李建成点点头,举步跨入门槛,一抬眼,却见屋内已断然立着一人。一袭青衫,体态颀长。那人见了自己,微微一笑,却是拱手,朝他深深一拜。
“草民恭候太子殿下多时了。”
李建成走入屋内,抬眼看见桌上的两杯茶,不由挑眉笑道:“看来,魏先生早便料到我会前来了?”
魏征随着他的目光回过身,看了一眼桌边,笑道:“只可惜茶已有些凉了,看来殿下当真是诸事繁忙。”
说罢拿起茶杯,泼去了茶水,复又斟满了一杯,轻轻推至李建成面前。
李建成低头看着那杯茶,念及他话中竟然有几分埋怨自己来迟之意,不觉笑起来,问道:“先生如何知道,我定会前来?”
“便凭殿下昨日人群中的那一笑,”
魏征看着他,徐徐笑道,“便知殿下对草民,应是有诸多好奇之处。”
“魏先生倒是个直接的人,”
李建成在客座坐下,此番笑出声来,道,“既然如此,那么建成便索性之言发问如何?”
魏征撩起袍子,在他对面坐下,道:“殿下请讲。”
李建成颔首,开口道:“洛阳城郊,先生充任信使,为何不愿告知姓名?”
“倘若那日告知,只怕殿下反不会留心区区一个信使。”
魏征笑了笑,直道,“再者,若殿下有心,岂非自有一日会知晓?”
李建成挑唇一笑,复又问道:“先生分明投于李密麾下,却为何只以‘草民’自称?”
“有地栖身,无处施才,于白衣之身又有何意?”
魏征闻言抬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顿了顿,有笑道,“实则殿下心内已然明了,有此问,却也不过借机确认而已。”
李建成闻言笑道:“魏先生言语如此不假遮掩,难怪不为那李密所容?”
“魏征这毛病,世上怕也只有胸怀若殿下之人才能容忍了。”
魏征言及此,忽然收起面上笑意,起身对他深深一拜,正色道,“若殿下不弃,魏征愿鞍前马后,提鞭执蹬,在所不辞!”
李建成垂眼看着他,面上的笑意徐徐收起,似是略略有些沉吟。片刻之后,他开口道:“自今日起,先生便改了这‘草民’的自称罢。”
魏征闻言当即起身,随即又再拜下去,口中道:“臣遵旨。”
李建成已然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啜一口。听闻此言,垂着眼面色仍是平静,然而一缕笑意却在唇边不着痕迹地溢散开来。
————
李密归降之后,李渊待他可谓是热情非凡。但凡相见,均是执手出入,口中以兄弟相称,绝无分毫倨傲之色。然而与之相比,朝中文武众臣的态度,却是云泥之别。
武将克扣城外驻军粮饷,致使其人马饥一餐饱一餐,怨声载道;文官待他大都轻慢不已,有甚者,更是旁敲侧击着向他索贿。
李密生性本就妄自尊大,有岂能容忍?然而每每对李渊说及此时,对方当即面露讶异加恼恨,拍案直道定要严加惩办。然而之后,却未见有任何举措。
时日长了,李密心内不快,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之一时亦没有其他出路。故每每面对李渊,却也只能一忍再忍。
这日退朝之后,李建成并李世民一同走出大殿,眼见李密独自一人行在前列,便加快了步子,将人叫住。
“太子殿下,秦王殿下。”
李密日子虽有诸多不顺,面上却也还能做得周全,对二人客客气气地一礼,道,“多日不见,二位殿下越发丰神俊朗了。”
三人两方你来我往地客气了几句,李建成不愿多做周旋,顿了顿,拱手道:“不瞒叔父,建成有一事相求。”
李密心下虽狐疑,口中却道:“太子有事,直言便是。”
李建成闻言一笑,便也直言道:“实不相瞒,建成……想向叔父讨一个人。”
李密听他此言,心下有疑,然而毕竟圆滑老练,面上不露分毫,只徐徐笑道:“不知老夫帐下何人,有幸能得太子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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