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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李？」

「TF！」

「這個能是李？」

麥迪遜廣場花園，「微笑刺客」托馬斯看著剛剛從拉斯維加斯傳過來的比賽視頻，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掏出李萬的球探報告，給寫這份報告的球探打了電話過去：「夥計，這叫沒有持球能力？這叫沒有投籃能力？這叫進攻手段匱乏？」

連續三問，電話那頭的球探從昨晚忙到下午3點，托馬斯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在睡覺，直接給他問懵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hat？」

「你該死的趕緊看看剛剛打完的這場夏季聯賽，再看看你的球探報告，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說完他狠狠地掛斷了電話，因為太大力，掛上的電話又彈了起來。

「Fuck！」

托馬斯做過很多事實證明是錯誤的決定，但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懊惱，因為他是在最後十幾分鐘臨時改變了想法，選擇了更為穩妥的錢德勒。

如果最終李萬打出來了，並且要比錢德勒成功得多……

嘶～

不敢想！

托馬斯沒再看下去，只是瞥了一眼一同發來的賽後數據，他又略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不是，差距能這麼大的嗎？

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是21歲，擁有出色即戰力的大齡秀啊！

想了想，托馬斯掏出自己的手機，給錢德勒去了個電話，語氣儘量放平，柔聲問道：「夥計，今天是怎麼回事？這並不是你，我很清楚，你的實力絕對能打的更好！」

「我我我……」錢德勒支支吾吾想了半天，「我需要適應兩場比賽，對，適應一下，而且雖然我不拿這個當藉口，但我今天好像吃錯東西了，賽前就一直感覺不舒服，所以狀態有點差……」

「這樣啊？」

托馬斯的臉上重浮現招牌笑容。

「那沒事，嘿，夥計，我相信你絕對能有更好的發揮，只是一場夏季聯賽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好好調整，打好夏季聯賽剩餘的比賽。」

「好的，教練，我會儘快調整的。」

「行，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托馬斯伸手將話筒輕輕掛了回去，神情也沒有剛剛那麼懊惱了。

錢德勒這場比賽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這給了他希望跟想像空間。

而且……

「這是夏季聯賽，還只是第一場，誰知道，他這狀態是常態，還是跟那個絕殺一般的靈光一現呢？」

托馬斯努力往好的方面想。

菲爾－漢迪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不是對李萬持悲觀態度，而是出于謹慎，作為合格的湖人隊席助教，他不能因為一場比賽，就急吼吼地打電話給菲爾－傑克遜，告訴他李萬的短板在很多方面已經被他自己改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