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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要紧，你有课就去上，没课就在这里。”

她瘪瘪嘴，“你都计划好了。”

他环住她，“不喜欢我的计划吗？”

她摇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像这样的风投公司，许多和我一样的学生想进来学习也进不来，我有你这个后门，肯定会好好珍惜机会啦！”

“老婆，你能理解我的用心，我这后门开得很值得。”

他说完，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她想到之前的事，忽然又说：“刚刚那个前台小姐，你就这么把她辞退了？”

“作为一个前台，应该礼貌待人，她连最基本的前台素质都没有，我说我该不该把她辞退？”

“为什么她讲话会这么不客气呢？”

他揽着在沙发上坐下，又将她抱在怀里，轻声说：“你知道风投公司是什么样性质的公司吗？”

她想了一下，说：“就是你们有很多钱，拿去投资别人？”

他刮刮她的小鼻子，说：“是这个意思，所以，对于我们的下游客户群来说，他们都是希望我们出钱投资他们的，我们处于强势，他们处于劣势。那个前台接待，她虽然只是一个前台，但也一定会有许多需要资金的人请她帮忙引荐，少不了要对她奉承一番，私下里可能还要贿赂她，久而久之，她就变成刚才的样子了。”

“啊？这么黑啊？”

“黑的东西多了去了。”

他亲亲她的脸颊。

“你们有下游客户，那有没有上游客户呢？”

他笑着说：“你真聪明，对于风投企业来说，上游客户就是提供企业运转资金的客户，有一部分企业叫做投资基金企业，他们吸纳零散投资者的钱转为己用，再去投资其他人，那些零散投资者就是他们的上游客户。对于我们这样的投资公司来说，所运转的资金来源于正澈集团和另外两家公司，我们不吸纳零散投资者的钱，所以我们的上游公司只有这三家企业，最终所得利益收入，也归这三家企业所有。”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没错。”

她靠在他怀里，“一会儿你要去开会吧？”

“嗯，是的。”

“那我在你办公室里等你？”

“你想去会上旁听吗？”

“可以吗？我去会不会不好？”

“只要你想去，就没有什么不好。”

他想了想，又说：“你一起去也好，可以直接接触业务，学得更快。”

“那我就一起去。”

“好，一会儿让高秘书在我旁边加个位子。”

半个小时后，会议室里，看着坐在总经理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几个高管面面相觑。

童峻祁波澜不惊地开口：“她是来旁听的，不碍事，我们开会吧！”

总经理大人都开口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会议的第一项议程，是人力资源部的问题，显然童峻祁对人力资源部的用人存在很大不满，不仅仅是前台的问题，还有其他各方面的问题。

人力资源部的主管已经四十多了，在童峻祁这个不到三十岁的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冒冷汗。

童峻祁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很温和，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但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直指要害，让人不敢不听，也不敢不从。

说到最后，人力资源部的主管只能不停地点头说：“是是是，童总，这个问题我一定下去落实。”

夏寒看了一眼会议室顶部的中央空调，冷风呼呼地吹着，室内的温度明明不到三十度，那位主管怎么出了一头汗呢？

童峻祁不紧不慢地说着：“人力资源是一个企业的核心，如果人没有用好，那么就会给企业带来很大程度上的损失。公司做的是风投，尤其是一些具有极大潜力的高科技企业，这类企业往往在前期都是极困难的，但它们却是我们的重点服务对象。诸如之前那位前台小姐，如果有这样的企业来我们公司寻求投资，碰上了她，恐怕风投部的人还没见到，就已经被她冷嘲热讽给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