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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常上班。

舒雲先把文件交給天星的曹總監，而後給梁遇臣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送到。

過了很久，梁遇臣才回了個&1dquo;嗯”。

下午去文印室列印文件，抱著一疊溫熱的紙張回來，舒雲聽見項目辦公室里在討論後面出差分組的事。

她眨眨眼：&1dquo;分組？”

虞饒和她解釋：&1dquo;就是大家後面出差，到時候會分成兩個小組，一組跟梁總去南城，一組跟然哥去江城。我們每年都是這樣，兩邊同時進行，不然時間不太夠。”

許雯想起個問題：&1dquo;虞饒，那舒雲和玥玥呢？她們是一邊跟一個，還是怎麼弄？”

一旁的秦玥玥舉起手，笑著問：&1dquo;我可以跟著梁總嗎？我想多學一點。”

虞饒贊同她的話，但也拿不準：&1dquo;跟著梁總確實能學到很多。但具體怎麼分我也不太清楚，畢竟不是我來安排。”

舒雲坐回位子上，她本來想把列印的東西再檢查一遍的，翻開表格，卻又心不在焉。

特別是聽見虞饒說下周要分組出差之後。

她目光下意識往梁遇臣辦公室的方向望一眼，看見緊閉的房門，不由想起昨天，他站在幽藍色的夜景前，俯瞰腳底的樣子。

但後面一連幾天，舒雲都沒再見到他，不論是在所里還是在天星。

-

一直到周六。

大家都在加班，舒雲提前和虞饒打過招呼，到點就收拾東西走了，她答應姚少池會去的。

等電梯的時候，秦玥玥追上來：&1dquo;舒雲，你急著走嗎？”

&1dquo;嗯，晚上有同學聚餐。”舒雲問她，&1dquo;玥玥姐，有什麼事嗎？”

秦玥玥笑盈盈地：&1dquo;那個分組，你能幫我找梁總說一說嗎？我想跟著梁總留南城。”

&1dquo;&he11ip;&he11ip;我？”舒雲指一下自己，很是不解，&1dquo;可這不是聽安排的事嗎？我能說什麼？”

&1dquo;哎呀，你不是和梁總認識嗎？幫幫忙唄。”

聽見這一句，舒雲眼皮一跳，僵笑著：&1dquo;玥玥姐，你真誤會了。你前幾天就問過我的呀，我和梁總真沒什麼關係。”

一旁的電梯門開了，她趕緊鑽進去按關門鍵，語飛快：&1dquo;那個&he11ip;&he11ip;我電梯到了，我就先走了。玥玥姐你別工作太晚，早點回家，拜拜！”

&1dquo;喂，舒雲你——”

秦玥玥還想說什麼，但電梯門已經合上，她看著門上自己的倒影，氣憤地跺了下腳。

走出寫字樓，舒雲叫了車往姚少池訂的酒吧去。

地點在附近一個商圈，她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高樓大廈的燈光傾瀉而下，宛如無數條金燦燦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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