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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

“小守，我们先去找个客栈歇上一歇。”

“嗯。”

“对了，你刚刚出手的时候，他们有看到你的脸吗？”

“……没有。”

“走了。”

“嗯。”

“你确定？”

放下筷子，冯蘅看着小守，将口中的饭咽了下去才说道。

“嗯。”

听到小守肯定的应答声，冯蘅皱了皱眉，“你之前不是要找那个人吗？这会怎么又成了洪七公？”

他们才从丐帮出来，现在又要回头去找洪七公比武，这不是送上门给人虐么？齐盛的事，虽然对方被整得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写，但多半还是能猜到他们动的手脚，恐怕不能善了。

“他们是一样的，”

下一刻，小守又摇了摇头，改口道，“洪七公比那个人更厉害。”

“他们没比过你又知道？”

重新拿起筷子，冯蘅淡淡的回了一句，“再者，除了真正的生死对决，所谓的厉害之说都是算不得准的，只要你能杀了对方那便是你厉害。”

是高手又怎么样，弱者能拭杀强者的例子不再少数。而且，武功高强的那些人大都自诩高人风范，不屑对弱者出手，更不会处之而后快，秉持着正道人士的清高放过自己的敌人，这样不能主动出击一味被动防守的高手，那一身的武功在她看来还不如没有，反正也没有用武之地。

低头扒了口饭，小守抬起眼眨巴了一下，“你不会了解的，蘅姐姐。”

冯蘅笑了笑，夹起一块鱼头到小守的碗里，低低的说：“不是我不了解，只是更现实而已。”

看着冯蘅夹给自己的鱼头，小守皱起了眉，伸出去的筷子缓缓缩了回来，却是好半会都没有扒上一口。

“这鱼头没有刺，”

仿佛不知道某人不喜欢吃鱼的喜好，冯蘅温声哄道，“也补脑。”

听得那道温柔的嗓音，小守最终还是对着鱼头动起了筷子，神情肃穆。

见到小守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冯蘅低低的笑出了声，一边又夹了挑出刺的鱼肉到他碗里，“鱼头吃不惯的话就放到一边，这鱼肉的话，多少还是要吃点的，其实，我以前也不爱吃鱼的。”

小守愣愣的看向冯蘅，一脸的诧异。

“小的时候，因为吃得急了些，不小心就被鱼刺就卡到了。在这之后，但凡有鱼的菜我都不会吃。”

翻着盘子里的鱼，冯蘅的眼神渐渐飘远，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