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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臆中疯狂又恣肆的杀戮快感停驻心间,良久才缓缓消散,阿克玛骑着汗出如浆、气喘不已的高头大马,带着剩余的残兵缓缓而行。
半干涸的鲜血混着汗水向下滴落,在沿途留下鲜明痕迹,他深褐色的编发内藏满血污,浑身脏污不堪,各种脏器和血肉混合的黏着物不均匀地覆盖在身上。
阿克玛身上的伤口大多是皮外伤,最严重的是折断了骨头,不过反正游戏疼痛度恒定为百分之一,现在的感觉大概和肉刺被撕开了差不多,有一点点痛而已,阿克玛根本不在乎。
他视线扫过的人,不知为何感到犹如獠牙滴血的野兽般凶恶的气息,因而有的移开了视线,有的低下了头。岱钦在战事开始后就被十个骑兵护在部队的最后了,他这时形容狼狈,尽可能不看战场内血肉屠宰场般可怖的景色。
苏德驾马到他面前:“酋长,我们的人俘虏了巴特耶,其余俘虏和投降的勇士都控制住了。”
“很好,看紧他,我们先休整一番,等清理过战场之后再审问。”
“是,酋长。”
苏德问,“岱钦王子看上去很不好,要把他先送回营帐吗?”
“你亲自送他吧,那家伙看样子腿软得走不动了。”
阿克玛一挥马鞭,战马有气无力地嘶鸣一声,还是奋力驱使肌肉四蹄,希律律地朝营帐方向奔去。
奴隶为他端来热水,阿克玛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将编织的头发拆散,皮肤上残留的血污冲淡了,清澈的水很快染上肮脏的颜色,他起身从浴桶中走出,奴隶换了三次水,才彻底将他整个人清洁干净,阿克玛浑身轻松,不着片缕的躺在床铺之上,拉来厚实的毯子给自己私处遮了下。他其实不怎么在意身体,因为又不是他真正的身体,所以带着种毫无顾忌的感觉。
此刻阿克玛的身躯之上,各种刀剑砍伤、枪尖刺伤、划痕、撕裂伤全部显露而出,大一些的伤口渗着血,小一些的伤口已经在非人的体力下稍微愈合了。
“叫周文瑞过来。”
阿克玛命令道。
奴隶退出营帐,早已准备好的周文瑞纤细的双手托举着装满治疗用品的托盘,推开营帐的厚重门帘走入其中,他看上去还是犹如青年女性般亭亭玉立,耳坠上的玛瑙闪着微光。
周文瑞无声坐立于床榻边缘,拿起草药、干净的白色布帛、捆绑伤口的纤细麻绳,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地为阿克玛处理着伤口。
他作为会医学药学的人,一直是负责处理伤情这一块,靠着那种出色的技巧,已经教授了不少脑子灵活的奴隶,让他们作为学徒为更多受伤的勇士治疗,这样可以提高生活水平,又能获得尊敬的方式,奴隶们求之不得,相应的,周文瑞自从来到‘海东青’酋邦,本身地位就已拔高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即使抛开他拥有的技巧不谈,其本身作为“阿克玛喜爱的女人”
也足够让他获得尊敬与讨好了。
阿克玛有点昏昏沉沉的,但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免得让周文瑞得到机会给他的伤口内动什么手脚,这个马甲的潜力已经开始体现,现在的他即使是玩家本身也有些舍不得放弃了,道理很简单,一个花费十元钱购买的玩具和一个花费几十万购买的玩具,本身价值体现就截然不同,前者就算坏了也无所谓,后者却会心痛懊恼好一阵。
已经搭上‘大可汗’王子的阿克玛有资格被纳入后者了。
这次战争也是一场争夺土地和资源的战斗,按照西戎‘谁抢来的是谁的’原则,出力最大的阿克玛将会吞并两个中等酋邦,一跃成为大酋长了。种田是为了战争更强大的碾压,而战争则是为了更广阔的土地和更丰腴的资源,两者本就相辅相成,所谓‘以战养战’就是如此了。
阿克玛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周文瑞没动什么手脚,只花了十天左右他就基本已经痊愈,而这时被俘虏的巴特耶高层将领和王子本人已经在愤怒、悲哀、痛苦和不甘中变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在战场上浸泡过,又被牢牢看管了数日,这期间只是粗略的包扎了伤口,每天只有一顿简陋的饭食维持基本的活力,饥饿、干渴、肮脏、限制,这样的轻忽蔑视让巴特耶愈发怒火高涨。
他的身份与其他领军不同,被单独关押起来的王子起初还颇有骨气地喝骂,斥责那些看管自己的勇士的愚蠢;后来他开始生疏的用利益引诱,希望能撬动看守自己的勇士的心灵缝隙,以此获得逃亡的可能;接着做遍了无用功的王子终于无法忍受内心日益蠢蠢欲动的暴躁情绪,按捺不住而动手了。
结果显而易见,除了更加严酷的看守外和一身伤痕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阿克玛没说让他出来,即使是岱钦也没资格指挥这些勇士。
他一身轻松地养好伤走出自己的营帐,与其他胜利者开始瓜分战争胜利的资源,岱钦坐在营帐正中,阿克玛在左侧最上方,其他岱钦麾下的领军则分列两侧,能和阿克玛坐在一列的只有领土面积更大的中等酋邦的酋长,以及在吞并了这次战争残留后够到中等酋邦影子的小酋长们。
火焰燃烧着,在柴薪上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美貌的女奴端上在十天内准备好的牲畜肉食、奶制品,男性奴隶们则在一起用磨钝了的武器互相决斗,赤|裸的身躯只有一条破烂肮脏的布料遮羞,武器互相碰撞发出铿锵的声音,阿克玛露出颇为好奇的表情,他身侧坐着的‘夜枭’酋邦的酋长则状似无意道:“这是一种赌博的嬉戏。”
“哦?”
阿克玛好奇地盯着两个正在竭力给对方身躯上制造伤痕的奴隶,他们很瘦弱,但咬牙切齿地向敌人攻击时,表情扭曲的模样总能让其他酋长发出一阵阵大笑声。他看向牧仁,反着深蓝的眼瞳如若渊海,“我倒是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
“是岱钦王子带来的嬉戏方式,让奴隶们互相战斗,可以在开始前给两方下赌注,如果其中一方获胜,那么另一方的赌资便会被对面取走。”
牧仁颇有深意道,“王子在这些天带来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其中包括各种折磨奴隶的手段。”
“哈……真是懦弱啊。”
阿克玛轻蔑道,举起酒碗饮尽其中的烈酒。
透明水渍沾染在他唇边,阿克玛伸手抹去;他没解释为什么这做法是“懦弱”
,牧仁也没有询问,因为但凡有些头脑的都清楚,在西戎杀伐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勇士都具备着畸形的心态,酋长们也无法免俗,那种看到血腥就感到兴奋,对杀戮非常感兴趣,同时可以嘲弄他人杀戮姿态的模样,正是一种通过残酷发泄自己内心压力的方式。
岱钦所在的西戎处于最为繁华的区域,那部分的酋长大部分都失去了锐意进取的心灵,为了消磨时间,除了购买国外的奢侈用品,更多的就是折磨本就艰难挣扎的奴隶了。
奴隶们没受过任何武道教育,只是为了提供给酋长和勇士取乐而已,互相之间的殴打只会增加伤势,或者说,他们狼狈不堪、咬牙切齿的样子,才是那些较为繁华地带酋长、王子、贵妇们真正取乐的手段。而弱者也只能用这种途径发泄,阿克玛一直都在战争中杀戮敌人发泄的,他不屑于这类看他人痛苦从而喜悦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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