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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攸攸有些沮丧,“我都穿成这样了,他却像没看见一样,难道真的对我不感兴趣吗?”
她哪里知道,沈沐白也就表面若无其事,心里未必就比她平静。
他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
一个他想着:不行,她还小,我却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得有自制力。
另一个他想着:自制个屁呀,这是自己媳妇,干嘛客气?!
一个他否认:不行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万一过不了死劫,现在碰了她,只会让她陷得更深,到时候更难走出来。
另一个他嗤之以鼻:如果现在不碰她,不是给两个人留下更大的遗憾吗?难道你眼瞎了,看不到她身上那件睡衣?或者心也瞎了,看不出小姑娘的用意?
沈沐白
自然没有瞎,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件细吊带睡裙,是黑色的,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衬着小姑娘莹白的肌肤。睡裙是真丝的,薄滑柔软的料子,柔顺地贴合这少女玲珑的身子。
她的头发蓬松细软,身上是刚刚沐浴过清新的花香,明明是娇|软动人的少女,沈沐白却像上刑一样。
他都不知道怎么把那长发一寸寸一缕缕吹干的,好不容易吹到了末梢,阮攸攸的身子一扭,“哈哈哈,别、别吹了,太痒啦——”
沈沐白的手一顿,他想起来了,小姑娘怕痒,上次吹头发也是这样,吹到腰身的时候不让吹了。
他左手把末梢的发丝拎起来,右手拿着电吹风又吹了几下,感觉已经有七八分干了,这才把“呜呜”
响个不停的电吹风关了。
“吹干啦。”
阮攸攸扒拉着头发,“小白,谢谢你。”
她的声音跟往常一样软软的,可仔细听,就能察觉到里面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沈沐白应了一声,起身把电吹风放回了浴室,又回到衣柜另拿了一件长袖的睡衣过来。
那睡衣是淡淡的烟粉色,显然不是他穿的。
阮攸攸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把那件睡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沈沐白叮嘱道:“屋里虽然热,毕竟是冬天,攸攸还是穿长袖的睡衣吧,别着凉了。”
阮攸攸:“……”
好气,他怎么就这么平静呢?!
沈沐白回到床边坐下,靠在床头拿起了刚才看的书,上面的字就像在躲着他的目光一样,他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看进去,眼角的余光全都放在了小姑娘身上。
阮攸攸慢腾腾地从沙发上过来,那长袖睡衣她也不穿好,就那么松松地披在肩上,完全没有挡住黑色睡裙的深v领,更挡不住那短短的裙摆。
她单膝跪在床边,爬上了床,因为弯腰俯身的动作,领子开得更大了。
沈沐白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扑上去,还是该逃到客房。
好在那只是一瞬间,阮攸攸已经跟他一样靠在了床头,摸出床头柜上的手机。
沈沐白暗暗松了口气,小姑娘开始玩手机了,今晚应该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只是,小姑娘的兴致不高,没有像往常一样看手机乐得笑出声,白软软的脸颊微微鼓着,显然在生闷气。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事实上就是他拒绝了小姑娘的“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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