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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成年人了,」聞人歌輕聲說著,也不知道是說給柏長風聽還是自己聽,「不必在乎那麼多對吧?」
柏長風反應了好一會,神情依然渾渾噩噩。
「唉。」聞人歌無奈笑一聲,一掌托住柏長風的下巴,抬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又隨之落到鬢角。
柏長風腦袋裡繃著的那根弦頓時炸了,她猛地伸手,將人狠狠摟入懷中,手臂緊箍著聞人歌的細腰,幾乎要將人勒斷,腦袋死死埋在她的脖頸,不得章法地狂蹭,鼻尖不斷滑過脖頸處的軟肉,尖銳的牙偶爾蹭到,疼得懷中人抖兩抖。
「你這是真要把我吃掉。」聞人歌低聲吐槽,雙手抱住柏長風脖頸,十指插入那濃密柔順的髮絲,輕輕按著這隻兇狠大獅子的腦袋。
她沉默了一會,輕聲問,「你會嗎?」
那顆亂蹭的腦袋頓時僵住,過了很久,肩窩處的腦袋傳來沉悶的聲音,「你……」
「清醒了?那我再說一遍,僅此一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這種情況屬於緊急避險,事後不准以此找對方麻煩,嗯?」
大獅子僵了僵,似乎想要拒絕,但過了一會,還是捱不住那如浪潮般席捲的衝動,委屈癟癟唇。
「好。」
「嗯,所以會嗎?」聞人歌指尖又開始揉著大獅子的鬢角。
「不會。」聲音依然悶悶的。
聞人歌嘆口氣,隨後再次低頭,吻了吻柏長風的鬢角,「那我先教你。」
她微微推開了些人,凝視著那仰視著自己的,濕漉漉的眸子,俯身,從眼眸到鼻樑,最後慢慢滑到唇上。
柏長風僵硬得動也不敢動,手指死死抓著她的衣角,極其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
初吻。
柔軟的,微涼的唇貼在自己乾燥的唇上,舌尖生澀地撬開她的唇齒。
聞人歌也不大熟練,但奈何柏長風幾乎白給,動也不動,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在那微微顫抖,眸光里都是水霧,眼角微紅,看起來已經被親哭了。
這種表情擺在那張冰山臉上,讓聞人歌頗有成就感。
「雖然我覺得,以我們的狀態都不太需要前戲了,但,畢竟是第一次,」聞人歌動了動腿,輕咳一聲,將緊緊繃著的人緩緩放在地上,又吻兩下柏長風的鼻樑,「還是做全套,有點儀式感吧。」
柏長風只會懵懂點頭。
「哈,」聞人歌也忍不住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柏長風的臉,嗓音也啞了下去,「小可愛。」
柏長風的理智再一次炸開了,她緊緊抱住聞人歌,口中發出小獸般的嗚嗚嚶嚶,壓根不管聞人歌一路解開了她所有遮蔽,只顧著抬頭索吻。
聞人歌一邊耐心吻著她,吻便全身,一邊伸手,並不徹底褪下任何一件衣物,而是讓它們繼續掛在柏長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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